保护对象,回到房间,不多时,二夫人带着疾医过来看看。他把把脉,开了点药,“没什么大碍,休息一番便好。”
二夫人坐在一旁,“你听到了吧,不要太过劳累了。”
看着二夫人那暖春一般的笑容,宛兰心里一片暖意,“我只是担心我姐姐,我姐姐生了孩子,却差点被她夫君给摔死。”大致跟二夫人说了一番。那历历在目的场景,还像刀割一般。
明明是好姐妹,都进了有钱的人家,却是这番迥然不同的待遇。姐姐那么温柔体贴识大体,怎么就被整成现在这副样子呢。如果自己不反抗的话,是不是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深深感觉道,对于命运,作揖主义是行不通的,唯有反抗才会有新生。
她悄悄的握紧着拳头,心里冥想着。
*
到了晚上,在姐姐那边,还有一场更加悲情的事情,只是夜深人静,连上天都紧闭着双眼,更是无人得知了。
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面的灯早灭了,破损的门斜靠在一边,显露出里面的情形。
川芎见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精明,悄悄的走到姐姐苏玉的旁边,“趁现在没人,赶紧跟我走吧。你绝对不能再容忍这个混蛋王大柱了。”
苏玉点点头,又摇摇头,很是矛盾。“那孩子呢?”
“我会照顾你们二人的。”川芎没时间解释,拉着她的手,“快跟我走吧。”
“可是我——”苏玉轻声说道:“我们,还是算了吧。不添麻烦了。”在黑黑的房间,几乎看不清她的人,像陷入黑暗中,孤独、迷茫的跋涉着。
川芎的语气十分简单,眼神中有种执著,放佛流星划破了黑夜,给迷茫跋涉的人,照亮了前景。“我会保护好你的。快跟我走吧。”
苏玉内心渴望着这份自由,但思想又是如此的保守,两厢交汇,令她十足矛盾。
川芎不忍她再受着欺负,径直拉过她的手,轻柔的背在背上,小心的抱起一旁沉睡的婴儿。
穿过了破烂的大门,苏玉突然感到如释重负,趴在川芎的背上,她默默的流泪。一年了,饶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川芎的怀里。一年了,给人做狗做奴隶,身后的黑暗就像是遥远的过去,与她不再见。
两人小心翼翼且又十分轻快的走出这个小院子,就像是自由在前面用力挥手一般。
“大半夜的,你对我夫人做什么!”一阵疾呼传来。居然是王大柱,还带着几个人,堵在了门口附近。
川芎刹住了脚,停着不动。苏玉在他的背上,看着夫君王大柱充满愤恨的眼神,心中既是悲凉,又是惶恐,以至于说不出话。
王大柱昂首不逊,脸上的阴笑很是不自然,“你们这些人,想去哪里?”
川芎鼓起勇气,狠狠的说道:“关你什么事!难道要将玉儿留下来,任你欺负吗?你说说看,这一年多了,你将她打成什么样了。她现在有了孩子,你甚至还想将孩子残忍摔死!”
“你这人,闲事管太多了吧。打!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人拿着木棍,将川芎围在中间。然后有人拉开了苏玉和孩子,苏玉大哭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了他吧,我愿意带他处罚。是我自己的错,不要责怪他。”
可是那些打手,只认得打人,不听解释。他们一齐高举着木棍,瞬间朝着他劈头盖脸的砸下去。
寂静的夜里,倏然之间传出惨叫,惨叫之中又夹杂着数不清的棍棒声。那些人弯着腰,高举着木棍,噼里啪啦的乱敲着,权当下面是沙袋一般,砸得一片肉响骨头响!
姐姐抱着孩子,一路跪着爬到王大柱跟前,像捣蒜米一般磕头着,哭诉起来:“夫君,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你放过这个可怜的人吧。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