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着明晃晃的钢针。
桑伟业低下头,不再说话,显然他不想死。
“那好,从现在开始,冬至就是你的保镖,你最好带他多出现在一些公共场合,让越多的人知道他是你的保镖越好,这样你和他都会更加安全,你答不答应?”白香寒强势的问道,根本不容桑伟业拒绝。
桑伟业能坐到一个集团的老大位置,自然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他其实并不是真的责怪冬至,只是突然接到女儿的死讯,打破了他唯一的希望,才对冬至一时无法接受。听到白香寒的问话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白香寒听到桑伟业的回答,悄悄的对冬至眨眼睛,冬至现在才知道白香寒的用意,心里悄悄为白香寒竖起大拇指。“冬至,那我回去了,后天我们直接去慈善会,你放心,你没有危险的话,我们都不会出手的。”
“嗯,后天你想个办法,不要让小琪他们参加慈善会,我不想她们看到一些不好的画面,还有,明天你和大象他们去接商叔叔,谢谢你,香寒。”冬至由衷的感谢白香寒。
“哼,就知道关心你的小琪,如果你再在外面带女人回来,小心我收拾你,还有师父肯定也会收拾你,记住我的话,不然你知道后果。”白香寒和冬至说了几句,然后离开回酒店。他们说得很小声,桑伟业和他的保镖都没有听见。
白香寒走了,桑伟业从台阶上下来,把地上的保镖一一扶起。这些保镖伤得并不重,只是白香寒用了特殊的手法攻击他们,让他们感觉非常疼痛,当疼痛感消失后,就会没事。
“冬至,我们去看你蒋阿姨。”桑伟业说完向车库走去。
一位保镖开车,冬至和桑伟业坐在后排,气氛有些尴尬。车子移动了几公里后,桑伟业率先开口说道:“冬至,你不反对我这样叫你吧?”
“没关系,桑叔叔,我身边的朋友都这样叫我。”冬至回答。
车里又沉默了半分钟。“桑叔叔…”“冬至…”桑伟业和冬至同时说道。
“桑叔叔,你先说。”冬至和看着桑伟业说道。
“冬至,对不起,前些天和今天的事是桑叔叔不对,刚才那位…那位女士说得不错,在那样的情况下,对玲玲来说的确是一种解脱……。”桑伟业的语气很真诚,但是也掩藏不住,对桑玲玲已死的伤心。
冬至打断桑伟业的话,“桑叔叔,你不要这样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刚才我以为你包养…包养情人,所以语气有些不好,请你原谅。而且是我没有保护好玲玲,我只想到我们怎么能活下去,没有注意到玲玲只是一个小女孩,她承受了多少压力,没有及时的安慰鼓励她,最后她才会……”
冬至说到后面,想到玲玲向他攻击,却又微笑着死在自己怀里,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看他捏起的拳头,可以知道他是多么的后悔,多么的自责。
“冬至,你不要责怪自己,要说没有保护好玲玲的,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一天只知道赚钱,能多关心一下玲玲她们母女,玲玲也许就不会被抱走,玲玲母亲也不会因为自责和思念玲玲,最后郁郁而终。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桑伟业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车厢又陷入短暂的沉默。
“冬至,你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桑伟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向冬至问道。冬至和桑伟业在车上聊了起来,冬至把自己小时候的事还有和玲玲在训练营的事详细的告诉了桑伟业。
“冬至,谢谢你对玲玲的照顾和帮助,如果不是你,玲玲可能早就……,冬至你放心,你一定能找到你父亲和寒阳的,我也会帮你多打听他们的消息。”
“谢谢你,桑叔叔,我也相信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冬至说话的时候目光坚定。
桑伟业很感激冬至,同时自己也很矛盾,他真心感谢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