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刀的风声,想从百晓生口中探得下落:不过百晓生知晓魔帅鹰刀的秘密却是除那被他打死的天扬师弟外一进都不为人知,却是怎地有人劫走百晓生呢?这事确是奇了!”
了因沉吟了阵道:“百晓生乃有江湖万事通之称,许对方擒走他是想从他口中探得另外的一些秘密,却并不是为着魔帅鹰刀呢!”
项思龙苦笑道:“这世上还有其他的什么秘密能吸引血魔吗?”
了因正色道:“这也说不一定。比如血魔想从百晓生口中得知公子你的有关情况,从而先下手为强,制住公子的亲人朋友,那公子……对他可就心有忌惮…血魔也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项思龙听得脸色一变,但继而摇了摇头道:“以血魔的狂傲自负个性,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为武林人所不齿的卑鄙行径吧。我担心的还是如被血魔得了魔帅鹰刀,那只怕连我也难是他敌手了!”
二人正言语间,突听得神水宫主道:“大哥,你看!那二十几个汉子行径似有些古怪呢!他们肩头的扁担非竹非木,黑黝黝的全无弹性,便似一条条铁扁担。并且各人都挑有二百来竹重的私盐,但行路却甚是迅速,只怕都是些武功好手呢!”
项思龙和了因闻言举目望去,却果见自己一行马车东西首小路上有一行二十余人担了担子,正向自己马车方向急步行来。
项思龙一瞥之间,便留上了神,但见这二十余人一色的青布短衫裤,头戴竹笠,一个个目射精光,显都是一流的内家好手。
心下不由付道:“这些盐枭个个都是身怀上乘武功,显是什么帮派的弟子,但二十几个好手聚在一起跳盐贩卖,却是决无此理。难道是冲着自己三人来的!嘿,那倒正好!本公子正愁无从着手查你们这些鼠辈的下落呢。”如此想着,当下冲了因和神水宫主二人一使眼色,示意二人凝神戒备,以防对方来范。
不想对方从身旁经过时,却只有意无意的随便望了马车两眼,却是不但没有出手,反是行色匆匆的加快了步伐。
项思龙见了心中大是失望,也暗笑自已是不是神经太过紧张了?
待得那二十几人远去,项思龙才缓舒了口气道:“咱们也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吧,许对方正是贩运私盐的盐枭呢。要知道天下历经了两年征战,才只刚刚太平一点,可贩运盐仍是个暴利行当啊!”
神水宫主嘟起小嘴道:“怪我多事好了,累得你们虚惊一场。”
了因和尚却是疑念未去道:“这干人身手不凡,若要作些非法勾当,别说偷盗富室,就是抢劫各王候仓库,也非凡人能挡。如是派系中人,以他们身手却也应是身份不低的人物,今次为何要群集这群高手偷偷摸摸的干这贩卖私盐的勾当?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他们所往方向竟也与我们一样乃是五岳华山,这可着实让人心有不安,公子,我看咱们追上去探个究竟如何?”
神水宫主听了因为着自己说话,顿忙附和道:“大师所言极是,我横看竖看方才那帮人都不顺眼一定是非奸即盗。”
项思龙笑笑道:“不顺眼你个大头鬼,以貌取人失子之羽,姑娘对在下这话可要铭记在心了!”
说着,却又也肃容道:“我也觉着那些人有些古怪!那就少数服从多数,咱们追上去看看吧!反正我们也要去华山。”
三人意见一致了,当下加快车速向那帮汉子远去方向追去。
马车行了差不多个半时辰,追至一个镇落了,却还是没见着那二十几名大汉影子。项思龙见天色已晚,当下只得在镇上客店投宿了。
用过晚饭,洗了脚正要上床,忽听得店堂中一阵喧哗。
了因已是上床打坐,项思龙却还无困意,也不打扰了因,步出厢房来看个究竞,刚至店堂,抬头一望,却见前来投宿的可不正是追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