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表情,搖搖頭,「不是我說,你太著急了,明明費點兒心都能查到的東西,你非得去逼問她,她不想說你逼她有什麼用。」
陸堯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表情冷冰,「紋身的事我可是查了,自取其辱不是,連楚邵都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她。我就是想不明白,我說得那麼清楚明白,她為什麼還是不開口,我就覺得我在把一塊兒石頭往懷裡捂。」
沈風嘆了口氣,「那就算了唄,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陸堯嗤了聲,杯中酒一飲而盡,「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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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似乎又要經歷一場暴雨天。
沈林歡抬頭看看天,沒有帶傘,只好走得快一點,到了家,還是淋得半濕。
暴雨連著暴雨,似乎沒有晴日了。
保潔已經走了,屋子裡乾乾淨淨,她把自己陷進沙發里,眨了眨乾澀的眼睛。
反覆回想陸堯說的話,這會兒才能意識清晰地去回憶。
每一句都像刀子。
好幾次她都想告訴他,可是一抬眼看到他乾淨的眼神,就覺得自己心臟疼得都要死去了。
難以啟齒。
她自詡冷靜的,這輩子都沒有過失控的時候,就連知道母親和大伯苟合又聽到父親逼問母親沈林歡到底是誰的孩子,最痛苦的時候,她只是從家裡走出去,走了兩個小時,冷靜下來後,去見了周芙一面,看到一個乾淨的人,以獲得片刻的喘息。
周芙問她臉色怎麼那麼差,她說餓,很餓,沒人給她做吃的。
周芙就真的覺得她餓,一邊罵她爸媽神經病,怎麼總是不讓好好吃飯,一邊拉著她去餐廳,她吃了一大碗粉,吃到想吐,胃填滿了,就不想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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