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依香见季牧和蝶儿使劲,不由感到好笑。 但她不能对身后扯着她衣服的小家伙不闻不问,于是便转移话题道: “好啦,你还没说最后是怎么回事呢?” “最后难道没有昏过去吗?” 季牧摇头道: “昏过去了。” “老姐的领域压迫感太强了,我在里面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正说着,季牧五指张开,一道纯金色的灵力跃于掌心。 “我是半途才醒过来的。” “这应该是老姐的灵力,她偷偷过渡给我用来疗伤的。” “在台上,或许是为了更好的历练我,她可能真的存着打死我的觉悟,没有任何留手。” “但离开战场后,她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玉依香认真盯着季牧的双眸。 “所以你很早就醒了,然后一直在装睡好让我把你背回来?” “咳...” 季牧目光转向蝶儿。 “蝶儿,糖葫芦好吃吗?给我来一个!” 蝶儿闻言呆了一下。 下一瞬,她突然张开巨口,一把将整串糖葫芦都撸进了肚里,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季牧:“......” 玉依香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季牧的耳朵。 “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 季牧顿时吃痛,连连告饶。 正当玉依香心软松手之际,季牧却弯腰一把伸手揽住她的玉颈和双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转了一圈。 在玉依香的惊呼声中,季牧附在她耳边轻柔道: “别掐了,我把你抱回来不就好了嘛!” 玉依香俏脸瞬间红透。 “不要脸…” … 一番嬉闹后。 季牧抱着玉依香,在窗边静坐下来。 “依香,对于东胜神州,你有什么了解吗?” 玉依香摇了摇头道: “四大洲彼此分割已经上千年了。” “宗门对于其它部洲的记录文献都很古老,难以求证。” 季牧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学宫的书阁也相差不大。” “既如此,便只能等过去再做打算了。” 玉依香白皙素手伸到后方,环住季牧的脖颈,眸中露出一抹期待。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季牧思索了一番。 “等我三两日,待我研习一下兵圣前辈的道法,神州之行也能多一分自保之力。” “那就多多关照啦!” 季牧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对了,去之前,还要劳烦依香先跟我去一趟金陵。” “好。不过去那是...?” “哦!”季牧拿出来了一道令牌,正是兵圣在他出海前赏赐给他的那一块。 玉依香一时明悟,笑着道: “当时赠你那柄秋水,没想到你能用到现在。” “现在你境界已入明道,也是该锻造一件趁手的武器了。” “说来...我在锻天阁还有一位友人呢。” “正好也好久没见了。” “我的凤语古琴就是她父亲亲手打造的,这次去神州打算和它一同破境,成为我的伴生圣器呢。” “我这次带未婚夫上门,她赠送一块天外陨铁不过份吧?” 季牧无奈摇头。 “怎么听起来我们像是去打劫一样?” 玉依香笑声如银铃,顺着微风飘远。 不远处,听到这道声音的琴圣缓缓看向远方,目光露出一抹追忆。 “死鬼,我们的女儿或许就快要成亲了。” “你...还不回来么?” “还是说你飞升之后,就真的七情尽断、一丝不存么?” ... 三天后。 季牧研习了一番道典,然后便带着玉依香和蝶儿离开了海州,直奔金陵。 城头上,一行四人站成一排,凝视着季牧牵着佳人离去的身影,各自叹息。 李寒衣:“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义灵:“他不是忘,他只是心中现在只有依香姑娘一人。” 应莲殇:“也没说给我留坛酒…” 周辊暴怒:“你他娘的就知道喝!” ... 李寒衣看向一脸神神叨叨的义灵,诧异道: “你不着急?” “着什么急?” 李寒衣一拍脑门,苦口婆心道: “季爷这次出去是去寻找成圣契机。” “若是顺利,这次回来他说不定都入圣了。” “你怎么还不修炼?” 义灵无奈道: “我修炼也没用啊。” “为什么?” “我的转生并不完整,和你们不同。” 李寒衣额间青筋暴起。 “能麻烦说人话吗?” 义灵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