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洞弟子很快回答道:“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的数目是多少,但过去宗门内有一脉洞府叛离,处刑人出动将其门下尽数诛杀。当时的人数有二十四人之多。”
“元奇!你在干什么?”那紫金洞弟子的话音刚刚落下。紫金洞首席弟子便已经冲到了其身边。怒目圆睁,瞪着自己这个同门,并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想要害死我们吗?竟然在这些人面前随意谈论处刑人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要追究起来,我们这一船的人都逃不了。”
首席弟子的话让周围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加上刚才处刑人在他们面前轻而易举的让一名魔尊强者生不如死的手段,更是让所有人都从心底里生出强烈的惊恐之意。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徐长青和那名紫金洞弟子则成了众矢之地,所有人都用一种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视线钉在了两人身上。如果这些视线全都是一支支利箭的话,恐怕两人早已成了两只刺猬。
面对周围群起敌视的压力,血魔教等归附徐长青的下宗弟子也不由得后退数步,与徐长青隔开些距离,借此表示自己的立场和关系,免得被徐长青殃及。
因为徐长青已经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内容,再加上整船紫金洞弟子聚集在其所形成的无形威压,也抵消了徐长青残留在那紫金洞弟子心神上的小手段,那名弟子很快就从茫然的状态下恢复过来,并且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什么样的祸事。虽然他很快便想到了刚才自己有些不对劲。但却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一时糊涂,整个人只能愣在那里。眼中除了慌乱,就只有惊恐。
紫金洞首席弟子沉默不语的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什么,周围其他人也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无比凝重。
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异常后,首席弟子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不过很快又恢复常色,并且用一种极为狠戾的视线看着身旁整个人已经缩成一团的同门,道:“既然处刑人没有出手阻止,那么就代表这件事他们没有打算责罚,我们算是逃过一劫。”不等其他人发出欢呼,他便抬手制止,语气凛厉的说道:“不过处刑人不追究,并不代表我们紫金洞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元奇,你回山之后,自己到千刀万剐池中领罪十日,你可有异议?”
虽然首席弟子的话听起来是在询问同门的意见,但语气之坚定则丝毫没有一点商量的御敌。
那名闯祸的紫金洞弟子听到千刀万剐池时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无色,显然这种惩罚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只是当他见到首席弟子和其他同门狠戾眼神时,他便明白自己如果还敢多嘴的话,恐怕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于是,他只能低下头来,应道:“师兄公允,元奇愿意受罚。”
闻言,首席弟子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跟着转头看向徐长青,眼中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不带任何感情,紧接着便听到他语气冰冷的说道:“你的身份特殊,不是我能够随意责罚的,等师尊回来后,自然由他处置。不过现在……”说着,他朝左右数名弟子示意了一下,让其将徐长青围在中间,道:“现在未免你再惹什么麻烦,或者询问什么不该问的事情,只有暂时委屈你一下,一个人待在船舱之中,等回山之后,再放你出来。”
说完,不等徐长青开口,便立刻示意左右将其架起来,带到了下去船舱的唯一舱门,二话不说将其扔了下去,然后关上舱门启动法阵,把他软禁在了里面。至于剩下的那些血魔教等下宗弟子则被限制在了一个地方,让他们老实待着,不准说话。
在船舱内,徐长青从地上做起来,习惯性的拍打了一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刚才能够感觉到那名紫金洞弟子的异常已经引起了紫金洞首席弟子的疑心,虽然自己出手的话,并不一定会被人察觉,但之前那处刑人的出现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威胁,未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