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男人又废一次。”小王叔说。
小李阿姨半推半就地让小王叔解开衣扣,“下次吧!”她担心小王叔身子吃不消,就想叫他罢手。小王叔已是*难熄,他声音变了调,“要想庄稼长得好,就要鼓足干劲,早播种,勤施肥,常锄草!”
把小李阿姨剥得犹如一根白葱后,他像一个烈日下吃苦耐劳的庄稼汉在柔软、滚烫、散发着芳香的泥土里疯狂地耕耘着,正当小李阿姨的激情像气球一样冉冉上升的时刻,小王叔的热情却像泄着气的气球逐渐往下坠落,这时他急刹车停住,翻身下床从墙柜里拿出只剩半瓶的酒,仰起脖子咕嘟嘟全灌光了。陶醉中的小李阿姨不悦,他连忙解释说:“加点料!马儿才跑得快,跑得久。”
小王叔又开始上路,他不愧是个出色的庄稼手,这次他把犁插得更深,加足马力,咬紧牙关朝前冲。锋利的犁铧以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掀起一片片泥浪,土地被征服,发出阵阵高昂的呻吟声。小李阿姨眩晕中感觉自己的身体飘移着渐渐进入了巅峰,她激动得哭着、叫着,抓咬着小王叔的身体来宣泄自己的感受,小王叔耗尽气力终于颠簸到最后那神圣的一刻,他像火山喷发一样,壮烈地释放出了蓄积在身体内炽热的能量。
小李阿姨穿好衣服下床,对着镜子梳理蓬乱的头发,她脸颊的红晕还未褪去。小王叔软软地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
“你真棒!”小李阿姨温柔地摩挲着丈夫的脸说。小李阿姨的这一句褒扬是对他能力上的绝对肯定,远胜于以往任何的赞美。小王叔特别自豪,就如轻而易举地打赢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而胜利的结果是双方皆大欢喜,且过程与结果都完美无瑕、登峰造极,于是他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成就感和使命感。
“这下该有孩子啦!”他说。
小李阿姨用手指戳了下丈夫的脑门娇嗔道:“以前咋不这样,不然早就有啦!”
“芝麻开花节节高!”他信心百倍地说。小王叔现在之所以说话底气十足,完全是因在这方面的长足进步使他找回了自信,他认定了白酒是他力量的倍增器,这观点根植于大脑里之后,便开始有了依赖,故而,在每次同妻子*前他都要喝很多酒,她也默认了丈夫这一习惯。渐渐喝出了瘾,酒成为他每日生活的必需品,只要是吃饭就必然喝酒,这样在潜移默化中小李阿姨也改变了对酒的认识,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小王叔对酒的重新定义。终于小王叔和小李阿姨如愿以偿,这天中午两人午睡时,小李阿姨在他耳边神秘地说她很久没来例假了,小王叔不知道例假是什么意思,便一头雾水、大惑不解,他眨巴着眼睛问:“啥意思?”
“真笨!例假就是女人月经,知道不?”
“才知道,你就说月经得了,我还以为你没来得及给领导请假呢,真纳闷,啥事?”
“去。木头!”小李阿姨推了他一把骂道。
“你知道女人没来月经意味着啥?”
“意味着以后也不来了呗。”小王叔一本正经地说,可他那副憨态劲儿一下子把小李阿姨逗得呵呵笑个不停,她撒娇地压在丈夫身上,掐住他的脸蛋抖着手说:“酒喝多了,变傻啦,是不是?”
“我更聪明了!”
“那你就发挥聪明才智想一想,不过你刚才说的沾上一点边儿,不是以后也不来了,而是以后好几个月不来。好好想想!”
“往好里想,还是往坏里想?”
“当然是往好事里想!”
“好!”小王叔紧闭着眼往好地方想。这时他突然睁开眼,半惊喜半狐疑地盯着小李阿姨的眼睛看,小李阿姨微笑着期待丈夫的答案,她心里有点紧张,她真怕丈夫说出的答案叫自己失望,她此刻真真切切希望丈夫说出她们夫妻俩共同蕴藏在心灵深处多年的夙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