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很快便口吐白沫,僵直死在庭院之中!
“有毒!”罗震大惊失色。
龙骁的脸沉了下来,这双手套里边有毒,而他爹戴了这么久,最近也不跟他同桌吃饭了,他这些天见到龙颉,这双手套都在手上,龙颉没有出事。而这个姓余的下人是戴了手套之后,再脱下来沾了水,就痛成了这个样子,那条狗更是喝了水就一命呜呼了。
显然,龙颉有事瞒着他!
龙骁沉着脸,大步走向了龙颉所在的阁楼。
龙颉此时还不知道他的下人中毒之事,正打量着好久没见过光的手,哎,自由的感觉真好啊……
“爹,今天怎么不戴手套了?”龙骁开门见山道。
“天气暖和了,不用戴了啊。”龙颉回答道。
龙骁见龙颉不讲真话,立时大怒:“爹,你我是父子,你事到如今还要瞒着我吗?”
“骁儿,你怎么了?”龙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龙骁自后背拿出一只手套,说道:“这里边有剧毒,余小哥戴了你的手套后,沾了水,一双手奇痛难忍,手都抓烂了!我在手套里灌上水,拿水喂狗,狗当场就死了!”
“什么!我不是让他拿去烧了吗?”龙颉大惊失色!
“爹,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龙骁终于吼了出来,“能下这种毒的,只有唐桡一人!你戴手套戴了这么久,你们中间到底瞒着我做了多少事?他人在哪里,在哪里?”
眼看瞒不住了,龙颉只好一五一十的将唐桡供了出来,但将关于唐桡怀疑辜仲元的话给隐瞒了。
龙骁听完勃然大怒,一掌将桌子拍的粉碎,怒道:“我满洛阳找这个贼子,结果他躲在了你屋里?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啊!你担心你的安危,甚至我们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你也不敢出卖他,爹,你太让我失望了!”
龙颉不敢应声。
龙骁逼问道:“他在哪里?”
龙颉低头道:“他走了,他给我留下解药就走了……”
“去了哪里?”
龙颉低声道:“他怎么会告诉我去向……”
龙骁差点被这两句话气个半死,怒吼道:“父亲,你太让我失望了!”
龙骁气的拂袖而去!
龙颉长叹一口气,他不知道的是,父子俩自此之后,便开始离心了……
颍县叶府。
叶空跟叶眠棉正站在白梨床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正在给白梨把脉,这个老大夫正是叶空当日在终南山上所说的那个英雄,名叫胡远。老大夫把完脉后,摇了摇头,把白梨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胡爷爷,怎么样?”叶眠棉急切问道。
胡远开口道:“得让她先醒来,吃点东西,不然只会越来越虚弱。”
“那怎么让她醒来呢?”叶空问道。
“自然是施针了,只是……”老大夫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
“只是人醒来之后,会更加痛苦,要看她熬不熬的住了……”胡远沉吟道。
“这……”叶空沉默了,叶眠棉看向她眉头紧锁的老爹,也茫然起来。这时一边的林萍道:“白姐姐一定熬的住的,我相信她,她一定会等到昭哥回来的。”
“姑娘,你是?”胡远问道。
“我也算是白姐姐的家人。”林萍平静道。
“好,既然姑娘拍板了,那老夫就准备施针了。”胡远下定决心道。
“好。”林萍平静回答道。
老大夫忙碌了很久,在白梨后背扎了整整一十八根针,之后又用火罐拔了好几次,再给白梨服下一碗热汤药,直到夜里子时,白梨终于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白梨虚弱至极,叶眠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