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仅外貌、个性都相差十万八千里,远不如她那过继而来的大哥来得相似……
咦!真是要不得的想法,怎么她也跟着迷糊了,铭心绝对是邵府的千金不会有错,以她娘的坚贞不可能偷汉子赖在邵老爷头上,且他们夫妻间的恩爱是有目共睹。
“哎呀!很疼呐!人家只是怀疑,预设立场先可怜自己一下。”说不定她真是外头抱来的。
“可怜个头啦!你到底说了什么话让邵夫人泪流不止?”她比较可怜,硬是被她从茶行拉了出来,原本想好好打扮,好赴傍晚与朗飞的约会。
拢了拢松开的毛裘,邵铭心怕冷的直缩脖子。“我不过说了‘身世之谜’四个字而已。”
“真的?”只有那么简单?
“真的,真的,难道你还不信我,我很少骗人的。”一颗头直点,就怕人家不相信她的无辜。
很少不代表从不,偶尔还是有几个倒霉鬼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邵铭心的保证让她很不安心。“身世之谜应该去找你爹娘问个明白才是,你找我有什么用。”
她又不是当事人,哪晓得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因为你比我聪明嘛!不找你要找谁,我爹娘看样子肯定不肯据实以告,否则为何会隐瞒至今。”
还是靠自己较稳当。
很想叹气的顾以茗看了她一眼说:“别太高估了我的聪明才智,我没你所想像的无所不能。”
“可我只有你这个朋友,你不能不管我哦厂她耍赖地要她帮忙。
肩上好重,她是存心赖上她。“你要我怎么管,上庙里求神明指点?”
这种事可大可小,弄个不好可就难过了,帮人不成反害了人。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打虎、捉贼的一家亲,轮不到她这外人穷搅和,邵家二老对女儿的疼宠和呵护不知羡煞多少女儿家,恨不得重新投胎成邵家女,她实在没必要将一池清水弄浊。
老人家不肯说明原由必有为难之处,何必硬要扯出陈年秘辛,万一真有那么一回事要如何收拾,难道要当做从未发生过,回到昔日和乐的生活?
“你好坏心哦!人家是诚心请你帮个小忙,干嘛搬出神明吓我。”子不语怪力乱神。
求人是这种姿态吗?整个人都缩进毛裘内只露出一张清灵小脸。“我自认能力不足,无法担起重任。”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呐!”邵铭心语气可怜兮兮的令人有罪恶感,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气。
“邵、铭、心,你敢摆出牲畜无害的神情试试,我绝不会上当。”该死,她几乎成功了。
几乎。
她装得更无助地颤动着沾了寒气的羽睫,无比谦卑。“如果我无家可归了,你会不会收留我?”
“等你流落街头再来敲门,我会看情形要不要留你。”凡事得预留退路,以免自打嘴巴。
“以茗,你几时变得这么无情?枉我把你当成最知心的手帕交无所不谈,你……你居然要抛弃我……”
她好伤心哦!
佯哭的上下抖动纤弱双肩,第一声哽咽都还没出口呢!两脚差点离了地,回苏州见姥姥。
“冷哪!你干嘛扯我后领,万一着了凉我就不能追查自己的身世了。”
好险、好险,没让冷风灌人衣里。
她边缩边躲的将身子裹得像一颗人球,瘦弱的小脚灵巧的动个不停,活似生了脚的雪球叫人莞尔,让忍不住笑意的顾以茗无法弃她于不顾。
真是败给她了。
“反正养生堂多得是祛寒的药材,随便配个两副还愁好不了吗?”有那么冷吗?
在她看来还好,下雪前总有一段暖和期,不致冷得令人受不了。
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