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弼只能够按照席沉的要求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名字对老板娘来说似乎非常的重要,不禁松了口气,口中说道:“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
潘弼指的是席沉,但是老板娘似乎是误会了什么,目光闪烁下,像是在期待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个长相俊美的青年?”
直接点头,因为潘弼认为席沉确实算得上青年,长得也不错,符合老板娘的描述。
明明两人理解的不一样,但此时的脑电波却诡异地重合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老板娘喃喃自语,表情哀婉了几分,但似乎更多的是一种欣喜。
这个被潘弼说出来的名字,自然便是斗篷男的了。
席沉与斗篷男之间的交流可比描写出来的还要多,既然是从老板娘开始的,他们聊得最多的自然也是与老板娘相关的。
知晓了两者之间的关系,至少是原本真正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瞧着老板娘的表情,潘弼才意识到,他们理解的青年可能不是一个人。但潘弼也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去纠正,那不是找死吗?
片刻后,老板娘收敛了几分外放的情绪后,这才再次将视线投注过来:“所以呢,他可有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你信不信。
时间有限,席沉不可能什么都说的一清二楚,只能够挑一些重点,再由潘弼结合这段时间相处中得到的讯息,让潘弼自由发挥了。
不得不说,这也算是席沉对自己的一种信任了吧。
“什么都未说。”潘弼不是不想编一些内容,但是他对斗篷男又不了解,因此对方是怎样的性格与说话方式都是不知道的。
潘弼这么说反而未曾引起老板娘的意外,似乎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正常的。
神情黯淡了几分:“果真还是厌弃我的。”
但这次老板娘情绪上的调整是更快了,回忆到斗篷男的时候,老板娘的神色变化之丰富令人叹为观止,但是面对潘弼的时候便只剩下了一种表情一般。
“你来找我,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
“一些事情。”
…………
敬天地,惧神明。
古言曾说,天地君亲师,天地为尊。这是我们与外国人的不同,早期的我们认为是天地赋予我们生命,天地滋养我们的成长,自然之间的威严是无法抵抗的。
对天地一敬,是祈求神明的祝福,天地的祝福,他们结为连理是得到所有人祝福的。
一敬结束抬起时,席沉转身的同时注意到了女人的脸色似乎发生了改变。
刚才的那一敬,女人的脸色似乎黯淡了几分,似乎有一种若隐若现的花纹浮现在新娘的脖颈处,随时都要冒出来。
“二敬高堂,身体安康。”
这原本应该有人的位置,却是空置的。
这是镇长的家,按理说这里应该坐着的是镇长与他的夫人才对,但是这两个位置却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坐在上面,哪怕是Z人都是没有的。
敬天地的时候,女人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敬畏呢,此时面对高堂的时候,表情更多的是些许嘲讽。
二敬结束,女人的脸色是越发难看了,那皮肤下浮动的花纹是越发明显了,原本挺拔的腰背,此刻也佝偻了几分。
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的颜色像是在淡化一般,此刻隐隐都能够看到白色的存在了。
“夫妻合面,合乐美满。”
面对面,最后一躬身,这一躬身,举案齐眉是相敬如宾。
这便是完整的礼。
但是还未抬头注意对面究竟如何的席沉袖口中滑落的了武器,包裹着那张皮的武器落入手中之后,似乎也能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