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是喜欢驯服不羁的母马而已!这身子,可确实没什么嚼头!”斯拓雅更加恶意地笑,一手捏上我的胸,却大力扭搓,我已经被痛折磨得麻木了,只咬着牙伸手去拉他揪着我头发的手,可是我的右腿生疼欲裂,根本没法站立起来用力。
斯拓雅就在头顶的脸凝聚起肆虐的暴戾,绿幽幽眼里精芒大闪:“扎搭慢慢尽兴,屠熙王,请恕我告退,我要去好好调教下这匹烈马!”
九十四 狂暴
我的身体被由头发牵拉着一路拖在了地上,上身完全的赤 裸使我直接摩擦在地面,沙砾和土石尖锐地划破我的皮肤,我无法站起,也来不及站起,斯拓雅拖着我走得极快,我根本就无法来的及站。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数日前九日焚肠丸的药效已经将我的痛域大大的历练出来,刚刚的耻辱又将我心里那点压抑很久的倔强彻底激发,我今日就是死,也不再求饶,这个变态的混蛋,没有人性不会尊重人的混蛋,我决不屈服!
我忍受着一路烧灼和切割一样的疼痛被一路拖回到斯拓雅住的小屋,狠狠被他扔到地上,一脚踩住我光裸却已经血肉模糊的背,那里因为香油和血粘上碎石,这一踩,又疼得我差点闭过气去。
斯拓雅恶狠狠道:“大胆了,能耐了?爷说过什么?真够下贱的,这么迫不及待要找男人了?果然是离了男人没法活是不是?”
我死死咬住牙,感受着口腔里那抹血腥,告诉自己顶住背上那几乎要踩断脊背的力量,告诉自己不要屈服。
“说话,不是挺能说么?怎么,就会用那双媚眼勾引主子,却不会说话?是不是你那张嘴,就会含男人下身那玩意?”斯拓雅更加重了脚下的力量,却用更加侮辱人的话语刺激我,真奇怪,他平时没有如此多话的,此时,我可以感受到他不同往日的愤怒,我做了什么让他能如此激动?
我的沉默让他似乎更加愤怒,他突然挪开脚,将我翻过来,我浑身鲜血淋漓,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他这样粗暴的动作几乎让我痛晕过去。
我的下巴被一种要捏碎的力量钳制住,斯拓雅的绿眼里有嗜血的疯狂:“那么会发情的母马,那么喜欢勾引男人?看来爷没有调教好?是不是要爷再好好调教调教下?”
我冷冷看着斯拓雅,咬紧了牙让自己不说话,虽然生理本能我控制不住我的眼泪,但是我依然用模糊的眼瞪着斯拓雅,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屈服,死了如何,活着又怎样,与其这样一次两次被一个变态的人喜怒无常的玩弄,我还不如死呢!
“怎么,胆子大了?敢去勾引人,就以为不用怕我了?爷不会让你得逞。是不是想死?爷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斯拓雅暴怒地瞪着我,眼里的波澜已经不是急风骤雨而是雷霆霹雳了。
我信,但是如果想死,你一定拦不住!我依然不开口,冷瞪着发飙的斯拓雅。
斯拓雅再次如同一头发了狂的恶狼,那双绿眼泛着赤红,像昨日一样将我已经破烂不堪的下裙一把扯了干净,我算是赤条条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就像看到了猎物兴奋了的虎狼,一下子扑到地上,将牙咬到我已经血肉模糊的胸上。
疼痛已经麻木,我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我浑身破口,右腿骨折,我被拖动时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现在我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扑在我身上的,是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前日我还在说那个交 媾的男女是野兽,如今我就成了这头雄狼的猎物。
世界上的事,真是奇妙,也真是讽刺,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屈服在淫威下,却原来,我也是有骨气的,我以为没有什么可以再让我痛,可是当这个男人野兽一样匍匐在我身上啃咬的时候,我却又想起了卓骁。
寒羽,我是不是死了,就可以去到你的身边,再不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