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下巴:
“很嚣张啊,啊?不过你嚣张什么呢?有莫伯伯在,将军哥哥已经没事了,你那把破剑根本伤不到狼妖和树妖,再过一会,他们就要来审你,你不光仇报不了,还要解释很多事情呢。”
楚馨慈还是冷笑:“所以你现在就来套我的话?”她歪了歪头,用被布蒙住的眼睛看她:“你这种不知愁滋味的千金小姐,还真是可爱!”
“你!”狠狠的甩开她的下巴,自己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谢荞漳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嚣张什么?你以为你不说就能留你一命了吗?我告诉你,就算你什么都不说……”
后面的话还没说呢,就只觉得后脖颈子一痛,谢荞漳眼前一黑!
楚馨慈提了提不省人事的谢荞漳,接着道:“我什么都没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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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陆续都醒来,孟福顺忙叫了下人准备午饭,荣霜和凛风也去看了孟昭离,正为他渡气,好让他好得快些,忽然孟安康慌里慌张的跑来,进屋就给众人跪下:
“贺大人!风大人!请治小人的罪!”众人莫名其妙的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事情,就见他身后楚馨慈正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所有人都大惊,瞬间戒备起来!
可是那“楚馨慈”跑进来却是大声的叫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臭女人竟然利用我!”
大家在看,跑进来的竟然是穿着波斯舞女衣服的谢荞漳!
“犯人与谢小姐换了衣服,我……我没有看清,都是我不好,让她逃脱了!”孟安康跪在地上恨恨的说。
荣霜将谢荞漳扶到一旁坐下,凛风去扶孟安康:“不能怪你,昨夜事出到现在,你一直都没休息,她成心想逃,没有伤害你已经是万幸了,不用太自责,你也快去休息休息吧。”
孟安康又懊恼又悲愤的,还是被孟福顺拽着才下去了。
凛风这才没好气的问谢荞漳:“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见你们都没起来,我想套她的话嘛!可是可是她竟然有办法解开绳子!你们……你们绑的也太不结实了……”谢荞漳越说声音越小。
荣霜道:“我过去看看。”
凛风马上跟上,谢荞漳狠狠踱了好几脚,才复又回到刚刚跑出来的地方。
绳子是被割断的,看来楚馨慈身上还藏了凶器,谢荞漳的到来正好让她金蝉脱壳,无声无息的走了,这会恐怕早就躲了起来。
荣霜扔掉那些绳子,拍拍手站起来:“我们想从楚大小姐身上知道的事情,看来只能等她来找我们啦。”
看到那些被割断的绳子,谢荞漳对刚才说的话就心虚了,吐了吐舌头,忽然像想到办法了似的问:“霜姐姐,你不是会那个什么追踪的吗?你可以直接找到她啊!”
荣霜苦笑:“我的追踪术只能追妖,普通人身上又没有妖气,找不到她的。”
“啊……”谢荞漳立马泄~了气,连凛风戳她的脑袋都没有反抗。
两天以后,在莫氏父子的悉心照料和荣霜凛风轮流交替的渡气下,孟昭离总算醒了过来。
☆、新人旧人
孟昭离恢复意识问的第一句,就是:“馨慈呢?”
众人面面相觑,荣霜道:“她,趁我们不备,逃走了。”
孟昭离眼中流露出遗憾和悔恨:“我还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恨我?到底发生了生么,她和小时候那个文弱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众人沉默,谁都想知道啊!他又喃喃的道:“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亲口问问她。”
莫清槐这些天一直和父亲在将军府,孟昭离醒来后,已无大碍,父子俩便回了珍膳堂。凛风脸上被乌金剑伤的较深,他的妖力又没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