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开半步,冷眼看着身下这株妖娆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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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迷迷糊糊地撑开眼帘,看着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黑色长裤,绷带直接延伸到腹部,兽性与纤柔糅合在他的每一寸肌肉之中,被巡逻手灯的光勾勒出深刻的轮廓,浮现出刚冷的线条。可他的眼,出乎意料的冷静,眼神阒闇,没有一点堕入欲情中的征象。
她抬臂挡住自己赤裸的胸,另一只手肘部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想要坐起来,想要躲开这男人阴森的目光。
然而她一躲,纤细的脚踝便攥紧,转眼间她就被拉回了原位。他倾身下去压制着她,抚摸着她的腿,指端恶意的挑拨,顺着内侧缓缓向上,她的裤子布料丝滑,顺着他的手一直被褪到腿根处。
到了腿心,不停,继续撩拨。她的手握成拳头,抵在他没有缠绷带的那边胸口,却没有力气推开他,他握住她的拳头,掰开手指,要她的双臂缠上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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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渗透纱布,滴落在她的小腹上。他的血竟是凉的,可是他的呼吸却炙热地喷薄在她耳畔。
彼此的身体都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怎会感受不到他那里正坚硬地抵着自己。可是仿佛这个男人能将灵魂与身体抽离一般,他的身体被欲望操控,可他的眼里,依旧没有一丝异样,仍旧是那样的深沉。如墨。
他的手来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用指腹将他自己的血晕开,直至融进她的皮肤里。
她的小腹绷紧,胸腔也堵着,连呼吸都忘了,他在她的鼻下嗅了嗅,随后身子一侧,顺势躺倒在她身上,头枕着她紧绷的腹部。
伤口已痛到麻木,他试图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
心跳越快,失血的速度也会越快。
“……”
雏无法明了他的沉默,是要她的身体来换沙玛的命?
记忆告诉她,这个男人不会为了她的身体放弃任何东西,可这个年轻骄傲的女人不甘心,她知道自己美丽的价值。
他也是男人,只不过特殊一些而已。
她翻个身来到他上方,亲吻他的额头,眉心,鼻尖,唇。这张嘴,薄的无情,几分钟之前他才如此深情地吻过她,直至深喉,但此刻,她含着他的嘴唇吮着他的舌,他却不给于任何回应。
她嘴唇移到突出的喉结处时,改用牙齿轻咬。瞬间,男人的喉结翻滚了一下,她终于得到继续下去的勇气,避开男人的伤处,手指灵活地窜进男人的裤头,握住昂扬的欲望。
“首领,沙玛还小,他被人利用,我有信心纠正他,求你,求你……”
一声一声地蛊惑。
却没有得到回应。
喉结,胸口,小腹。
她趴伏至男人腿间,硬挺的器官跳脱而出,她双手握住,同时低头,张口含住。
他的欲望忽的跳动起来,她将嘴张大,继续往下含住。
这个女人的口腔烫的惊人,口腔内壁滑润,挑弄般吮住,他几乎立刻就要喷薄而出。穆挣扎着闭上了眼,眼前却瞬时一闪,一道白光掠过,血液顷刻间回流到小腹,伤口因兴奋而恢复了疼痛的感官,仿佛被撕裂了开来。
雏眼睛启开一条缝隙,看着手中的器官,近在眼前,赤红的铁一般,披着盈盈水光,那是她口腔中的水渍,留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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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肯开口。
“我会派你去墨西哥。”
“……”
“完成这次的任务,赎回你弟弟的命。”
“……”
“在此之前,没人会夺走他的性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