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豫北联系上了,他调侃陈豫北:“陈总,知道您夫人年轻漂亮,是您陈豫北的心尖子肉,您恨不能弄座金屋藏起来,可您总得让我表达一下谢意是不?不然弟妹还得觉得我这当哥的怎么一点礼数不懂啊,这可对于市民协助警察维护社会治安的积极性是极有影响啊。”
陈毅北笑道:“得了吧,你老钟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求我?说吧。”好歹兄弟十来年了,钟凯那个张嘴三分利的原则他清楚着呢。
“哎哎哎,别误解了兄弟的一番情意啊,今天真的是请弟妹吃饭你做陪,没别人,只有我和小祝。”钟凯看他松了口,马上报上地点,“铭都五楼,七点,我等你们啊,不见不散。”也不待陈豫北答应,便快快收了线。
陈豫北笑笑,无奈地给默默打了电话。
默默晚上来到铭都五楼的包房的时候,陈豫北已经在了,她是由老秦从李教授的画室接了直接送来的。
仍是T恤布裤,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髻,大大的挎包背在肩上显得随意而松散,一双大眼睛眯眯笑着,看到陈豫北便直接过去拉住他的衣襟,微红着脸低声说了句什么,和那天在家里见到钟凯时的惊恐不安完全不一样。
钟凯看到默默进来,忙站了起来,给边上一位穿很正式套装的女子介绍说:“这就是豫北的太太陈默菡;弟妹,这是我们支队的祝红波,技术大队的副大队长。”
默默被这声“弟妹”叫的更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儿红了红,微低着头,咬着嘴唇看向陈豫北。
陈豫北笑笑,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笑着对钟凯说:“得了,你别逗她了,小孩子脸皮儿薄,叫她默默就行了。”
“陈总,您可真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啊,人家可是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帮你挡住了那些流言蜚语,你竟然还敢说人家是小孩子。”祝红波笑着调侃陈豫北,泼辣女性的本色一句话就露出马脚。
“祝姐。”默默让她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小脸红的和喝了二两老白干儿似的。
“弟妹,不管你在豫北的眼里是什么样的,可你在我钟凯的眼里能抵得上我一个技术大队,来,大哥敬你一杯。”钟凯说罢,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喝了下去,看得默默心惊肉跳。
在陈豫北的示意下,默默端起面前的半杯红酒抿了一小口。
祝红波轻轻拍了钟凯一下,笑他说:“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着了啊。”眼睛却一直在打量着这个被誉为天才少女画家的小姑娘,比起在镜头前的犀利完全不同,此时看起来就是个单纯而干净的大学女生,娇柔而青涩。
钟凯瞟了陈豫北一眼,认真地对祝红波说:“跟着我豫北兄弟,我弟妹什么世面没见识过?大惊小怪的,我这是表达我的敬意,这你都不懂。该你了。”
祝红波笑笑,便也端起酒杯,对默默举了起来:“按年龄我叫你妹妹,跟豫北哥那儿论我叫你小嫂子,这杯酒我代表我们技术大队的人敬你。”说罢,酒已经到进嘴了。
默默很是惊奇,看着祝红波这样一个泼辣女性,果然喝酒也是很爽快的。心想怎么这些人连喝酒都让人这样开眼。
陈豫北看着那俩个师兄妹表演,心里有了点数,知道他们确实有事儿,便拦着说:“行了啊,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吃菜。我今天可不敢喝大酒,家里这小警察监督的厉害。”一句话说的默默又红了脸,偷偷掐他腰一把。
钟凯也跟着笑,随即不好意思地说:“还真让你说着了,我们还真是有件事儿要求弟妹呢。”又给祝红波使了个眼色,祝红波便趁机讲了起来。
近两个月来,A市的北古区接连发生了十多起抢劫□杀人案,受害人达十余名,死亡五人,重伤七人,只有一名受害人成功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