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翡狂點頭,一個勁兒的道:「對對對,看看當初萬國來朝的唐朝都被禍害成什麼樣兒了。」
趙玉珠呆萌的舉手:「聽說五代十國經常人吃人,超級可怕的。」
趙檀:「……哪個朝代末年沒有人吃人的事情發生?」
宋徽宗:「……」
宋徽宗猛地看向顏盈,不可思議的問:「玉翡、玉珠、檀兒他們最近不是在看史書嗎?怎麼對什麼時候會發生人吃人的事情,了解得這麼清楚?」
顏盈:「在看《三國策》《唐詩三百首》《隋唐英雄傳》《五代十國野記》等書籍。」
宋徽宗:「……女孩子家家,怎麼能看……野史。」
「為什麼不能看?」顏盈有點兒奇怪的瞄了宋徽宗一眼。「看書能明心利智,當初妾身讓玉翡、玉珠倆跟著檀兒一起讀書識字的時候,官家不是說了,作為帝姬,得懂規矩識大體。妾身讓玉翡、玉珠倆姐兒多看書,多了解一些有有什麼不對?」
危險意識絕對史無前例的宋徽宗果斷搖頭。「梓潼做得對。」
「那官家幹嘛一副酸兒吧唧的模樣兒?」顏盈美目一眯,故作危險的看著宋徽宗。「官家別試圖轉移話題。妾身就問官家一句,妾身自從入宮侍奉官家,可曾有過欺騙官家的時候?」
『欺騙』而不是『欺負』,顯然顏盈將怎麼攥緊宋徽宗,不讓他自由浪的分寸把握得死死的,能欺負但是不能欺騙。
「梓潼不曾,朕也不曾。」宋徽宗湊表臉的表揚自己。
顏盈抽抽嘴巴,懶得再跟宋徽宗講道理,直接行使自己恃寵而驕到極致得來的蠻狠權利,沒好氣的道:「所以,官家這回依然聽妾身的話如何,咱們不理會金國使臣,且看那一肚子陰損算計的金國皇帝急不急。」
宋徽宗本想說他大宋人才濟濟,就算金太祖有一肚子的陰謀算計,也無用處,但轉念一想,又不是他們大宋上杆子要結盟一起攻打大遼的。就按著顏盈說的那樣不理會金國使臣,反正對於大宋來說又沒有什麼損失。
於是宋徽宗便道:「梓潼的意思朕懂,就按照梓潼說的來做。不過梓潼,前幾日你還說陪朕一起游湖泛舟,不如咱們明兒……」
宋徽宗嬉皮笑臉的湊到顏盈身邊,顏盈伸手抵住,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得了,有游湖泛舟的興致,官家不妨花費點時間把奏摺批了。瞧瞧現在,妾身可沒少被人罵牝雞司晨的話。」
「這普天之下,哪戶人家不是正室夫人處理事務的?」宋徽宗說著歪理:「朕不擅長批閱奏摺,讓梓潼來幫朕有何不妥。這群文人的嘴可真該死,一天到晚忙碌於風花雪月的風雅之事也就罷了,居然連朕的家務事都管。朕,等朕下回上朝一定要好好罵罵他們。」
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顯然討厭死了背後說鬼話,嚴重影響他們夫妻感情的傢伙。
顏盈嘆息,故作無可奈何的道:「這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可管不了別人說什麼。妾身跟官家說這個,並不是抱怨,妾身只是想說,妾身從來沒有爭權奪利的心思,官家想來也是清楚,妾身從頭到尾都是為了官家。」
宋徽宗聞言頓覺心中舒坦極了。
就知道皇后是愛他的,而且愛得不要不要的。
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宋徽宗開始操起狗爪,握住顏盈的纖纖玉手,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紛紛脫口而出。可苦了三孩子,是不想聽又必須聽。聽到最後,除了趙檀,趙玉翡、趙玉珠兩姐妹變得焉兒吧唧,只念叨他們的父皇真的是世間難得一見的人才,一般人還就達不到他這種抖到了極致,還自戀到底的程度。
接下來,由於顏盈的一通『胡攪蠻纏』,原本心情火熱,覺得自己能夠超越先祖,收復幽雲十六州的宋徽宗,按捺下那顆上杆著想要未來去金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