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自己的安全,跟在我身後稍遠的距離,如果需要則給我施法療傷,但以保護自己為首要目的。無論在什麼樣的危險情況下,我都一定比你活的久。」拍拍女孩的額頭,然後朱鵬轉身率先走向被強盜所盤踞的煤石礦洞,他並沒有注意到,因為自己的話語,身後紅髮女孩那雙蔚藍色的眼睛,幾乎像星星一般明亮起來。
(跟著西帝斯先生,在這片大陸上流浪一生,也會很幸福吧?只要,只要能跟在他身旁就好。)
陰森的黑夜,某人選擇的是普通人最為睏倦的時分,不過強盜乾的畢竟是把腦袋掛褲腰上的買賣,因此哪怕在隱蔽的礦洞出口,也有一名握著木弓的強盜在守衛著。
不能說他不盡心,只是一個人,並且在長期安全無事的前提下,他終究被步伐恍若狸貓般的朱鵬摸到身後,然後一支長劍橫繞過強盜守衛的脖頸,橫向一抹間,除去鮮血呼呼噴涌發出恍若夜風掠過般的聲音,那名被朱鵬捂嘴割喉的守衛連一絲半點的聲音都未曾發出。
朱鵬隨後將守衛的屍體輕輕得放倒在地面上,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做了無用功夫,從礦洞口到裡面相當長的一段距離一個守衛都沒有,也許對於這伙強盜而言,在礦洞出入口處安排一名守衛者,已經是他們最高級別的警戒水準了。
「現在先不要扒錢和東西,等我們殺光這些傢伙之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搜刮。」把守衛強盜身上的獵弓、箭矢與護身匕裝備在自己身上,出來殺人,朱鵬連身上的金幣都交給艾米拉暫時埋藏,他現在身上除去帝國隊長的甲衣裝備與雙劍之外,是毫無負重的狀態,因此這個時候即便再裝備上一些武具,也並不會影響戰鬥狀態。
朱鵬將鐵矢箭搭在獵弓弦上,伏身前行,他走的並不快,其雙眼在行走過的礦洞內掃過,檢查著可能存在著的陷阱,然而直到朱鵬走入煤石礦洞的相對深處,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的陷阱。
艾米拉離得更遠些,這個時候她穿上之前擊殺強盜的獸皮衣,把臉塗得更加黑,萬一被哪個強盜逮住,插科打諢之下對方也未必會立刻下殺手。
而在這個時候,朱鵬已然抵達礦洞內一處木橋,有兩個男人在其右側斜下方交談言語著,作息習慣看上去並不怎麼好。
「你說老大就不擔心有人來這裡嗎?只派索多一個人守著,這裡的入口可並不是那麼隱秘。」
「你怎麼又說這個,有人守著就夠了,索多是個弓手眼睛銳利,只要他發現一點點聲音,我們就一起衝出去把來的人殺掉。而且,別忘記之前布置的那個石頭陷阱差點把我們自己人砸死!」
(這就是你們只派一個人守衛,並且絲毫不布置防禦陷阱的理由嗎?那麼,為此付出代價吧。)朱鵬當年練拳時,練過弓術以體悟拳意,正所謂弓如霹靂弦驚,要達到拳經上記述的出拳若箭,筋若勁弓的境界,要是連弓箭到底是怎麼回事都不理解,難免會出現理解上的偏差。
當然,朱鵬槍械都不精修,更何況弓術,也僅僅只是把玩一段時間借弓性輔助理解拳理而已。
只是他本身就有足夠基礎,又心靜手穩,此時此刻潛藏在暗處定點射擊的情況之下,一箭射出當然無不中之理,那支鐵矢箭直接正中兩名交談強盜一人的胸膛,如果手中是張用過很久的勁弓,朱鵬會選擇腦袋面門甚至太陽穴,但手中這張獵弓剛剛入手,即便是朱鵬也不敢把目標瞄得太死。
「什麼人!?」
「有敵人進來了。」
雖然一人中箭,但並未致死,因此那兩名強盜也並沒有太慌亂,兩人一同拿起手邊的武器從火堆旁離開往上猛衝,敢幹強盜這樣的高危職業,武功怎樣不說,至少勇氣還是有的。
站立起身,在那名胸膛上本來就中了一支箭的強盜身上又連射一箭,這一次依然是正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