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在看着太子府门前的那队人马,但是一点表情也没有,眼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慕容赦玥不想节外生枝,赶紧让车夫加快了速度离去。
凤宁澜抱着祁寒从太子府走出,自己是一身的素白,面如白玉,却被一道纵横的伤疤毁了容,肤质好的关系,称得伤疤越发的明显丑陋,似乎要把他的面容从鼻梁上生生撕裂成两半,可是他毫不在意,笑起来,眼眸还是如同繁星满空。
他转头看了看府内,不禁蹙眉,可是转头看到祁寒白白嫩嫩跟个包子似的小脸蛋,还是觉得很开心,马车在眼前已经准备好,他侧过头去亲了亲祁寒的脸,笑道:“祁寒乖,爹爹带你去看娘亲。”
祁寒把小身子俯在他的怀中,小手抓着他身上的衣服,一双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
“呀……呀……”突然,一直很安静的祁寒叫起来,小手不停的指着,指着从太子府门前疾驰而过的一辆马车,样子焦急得十分的可爱。
凤宁澜不解:“祁寒,怎么了?”
“喋喋——呀呀!”祁寒的法印还是很模糊,不停的在凤宁澜的怀里手舞足蹈,十分急躁的样子,急得就要哭泣。
他用小小的手指指着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慕容赦玥的马车刚刚从那里经过。
“有什么奇怪么?”凤宁澜发现不太对,转身朝着祁寒指着的方向看去——人来人往的街市,一点特殊也没有。
他不知道,慕容赦玥的马车刚刚从那里拐过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哇——”祁寒突然放声大哭,双手死死揪着凤宁澜的衣服。
“祁寒乖,不哭……”凤宁澜有些疑惑,但是祁寒毕竟还小,他拍拍祁寒的背,轻声道:“一会娘亲看到祁寒哭成这样,她会不高兴的。”
祁寒哭了两声,又不哭了,却懂得把自己的眼泪鼻涕全部都噌到凤宁澜的身上,凤宁澜哭笑不得也无可奈何,只好先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了擦脸,侍女奉上手帕,他接过,把祁寒的小脸擦得更干净了些。
凤祁寒继续贴在他的胸口,撅着小嘴,十分不甘心的看着那个马车消失的拐角,抽了抽鼻子,慢慢闭上眼睛。
看到祁寒安静下来,凤宁澜总算是放下心,转身上了马车。
队伍启程,目的地,皇陵。
慕容赦玥直接带了未央去横穿帝都的长河边,这条河是从护城河里引过来的,如今长满了莲叶,开遍红莲。
河还是那条河,花也是那些花,甚至连那座桥都没有变,但是未央走上桥去,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慕容赦玥不想让别人认出她的容貌,易容太麻烦,干脆给她戴了面纱。
未央在桥上站了很久,一直看着桥下静静流淌的河水和盛开的红莲。
慕容赦玥先是在马车里等她,等得久了,便走出去,笑着问道:“未央,心情好些了么?”
未央不理会他,看了看红莲,突然又抬眼看了看他那张妖孽的脸:“花灯……”她只凭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勉强拼凑出一些话语。
“原来你想看花灯,”慕容赦玥眉开眼笑的:“那好,现在也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吃饭,晚上我带你出来放花灯。”
未央低下头,让他拉回了住所。
其实天不晚,不过是才才过了正午不久,但是慕容赦玥就是不想她在外面呆太长的时间。
风过,红莲如火。
夜晚,街道上比白日更为繁华热闹,更多人出双入对,手里拿着一盏红莲花灯,在两河岸边徘徊。
河面上,星星点点的花灯发着微弱的红光,映着河水,十分的漂亮。
慕容赦玥如约带着未央出来放花灯,但是也就因为这样,他突然发现主角和凤宁澜的缘份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