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政治,玩政治的人心都黑。”韩逸不屑地撇嘴,完全不顾一边参谋心里疯狂的吐槽,亲爱的舰队长大人,说得好像你完全不沾政治一样!
“扎兰德对我国的贸易、能源开采、甚至普通公民出行,都有很大危险,如果能将他们的大本营连根拔起,就算剩下一些余孽,几百年内他们都不会再出来碍事了,而几百年后又是什么样,我想起码我们会比现在还要强大。”
另一名审讯员走上来,补充道:“扎兰德的组织结构其实很简单,我们必须解决他们那个所谓的天父,不然他们是不会真的受到打击的。”
就跟过去的封建王朝一样,皇室不死天下怎么易主,这扎兰德的天父支持着整个组织的信仰,是个谜一样的存在,但这个人的存在,却可以让无数狂热的信徒为之疯狂战斗,自己的生命在他们看来都比不过天父的小脚趾甲重要。
“这老头也挺牛啊,万人迷都没他这么牛掰!”顾时年在一边插嘴,甩着小辫子,似乎颇有些不服气,“他以为他是玛丽苏小说女主角啊,人见人爱,一个老不死!”
“你怎么知道他是老头?”参谋不服插嘴。
顾时年翻翻白眼说:“扎兰德都闹腾半个世纪了,那天父不可能才冒出来吧?”
“不。”赵文斌忽然投影在顾时年身边,吓了他一跳,“天父或许只是像皇帝一样世袭下来的一个称谓,我们必须假设这个天父是一个家族,或者是老师带学生,不过这种世袭制度的权力传承,我认为家族继承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我们必须灭他满门。”韩逸最终总结。
一次例会,得出一个需要灭人家满门的结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人狂俱乐部。
“我觉得我忽然理解为什么古代很多暴君喜欢屠城。”在寝室里,韩逸把脸埋在软垫里,闷闷地对赵文斌说,“现在我觉得,别说杀那个天父全家,屠他全城我都觉得不解气。”
光线聚拢,赵文斌的身影坐在了韩逸对面。
“可你不会那么做,这是韩逸,和暴君的区别。”
“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好……”韩逸嘀咕着,悄悄擦掉不小心曾在软垫上的口水,防止自己在男神面前破坏形象,却忘了赵文斌的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他这点小动作在赵文斌看上去比显微镜看得还清楚。
韩逸,你早都没形象了!
好在赵文斌这回不打算拆穿,他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韩逸,你这样做真的可以?总部的命令我看了,他们要你将卢邱丽送回,羁押到特别基地看管。”
“没什么,先拖着。”韩逸又把脸埋回去,“他们担心卢邱丽危险,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成了扎兰德的同党,所以出于安全考虑要羁押她、研究她,这没什么不对。但我不想卢邱丽再回到一个实验室里,失去自由,整天被监控看管。”
赵文斌默默叹了口气。
“没有人应该遭受这种待遇。如果不是因为我,卢邱丽本该在松雅安安静静上学,当她的黄爆小说作者,毕业了也许去哪个酒吧唱歌,或者去当声乐老师,甚至参加个选秀节目当大明星,总之,不该是实验室,和冰冷的仪器……”
“好了韩逸,你说不让卢邱丽自责,你为什么总是在自责?那不是你的过错。”赵文斌低声说,“有些事没有什么对错,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只能想办法让未来变得更好,除非你能发明时空穿梭机。”
韩逸趴在垫子里,大概趴一会觉得憋得慌,抬起头把胳膊放在桌上,下巴尖卡着自己的手臂,眨着眼睛装可怜。
“你就算摇尾巴我也不会心软的。”赵文斌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韩逸遭到唾弃立马乖乖坐好,然后赵文斌接着问:“那你打算拿卢邱丽怎么办?”
“军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