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说出来 也没关係。”
“不,这本来就是事实,说或不说它仍不会改变──我不能生。”
秋晨并没有露出讶异或奇怪的表情,她只是在语调中加了一些同情,“这并没什么 ,很正常呀!人体里的基因,有时会发生突变。”
“不是这个塬因。”奶妈平静的说,“你知道的,我是义大利人,生性开放。在我 十七岁那年,就跟一个和我同龄的男孩上床。后来,我怀孕,担心被父母发觉,便偷偷 吃了堕胎药。最后的下场是失血过多,差点丧失性命。送医急救后,虽然挽回了一条生 命,但是,上天惩罚我永生不能再创造新生命了。”
“奶妈……”
“不需要安慰我,这是我的罪,我必须去赎。”
“你很坚强。”
“不,孩子。为此我也曾痛苦许久,它就像是梦魇一样,令我永世难忘。”
“奶妈,我们中国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所以,你大可 不必惦念它过久,『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记太久了,反而会造成一种伤害。”
“我知道,孩子。”奶妈对她笑了一笑,“秋晨,塬谅我老太婆多嘴,但我是为你 好。”
“嗯!”
“不论对任何人,都要小心。千万千万别步上我的后尘!我没有女儿,所以把这份 爱转到你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