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這種小爬蟲會這樣，喜歡讓別人受罪，自己卻一點疼都受不了。然後，你知道我怎麼做的?&rdo;&ldo;告訴我。&rdo;
比利自豪地笑了。
&ldo;我就跟宰鹿時一樣，開了他的膛。先割掉他的蛋。明白嗎?我覺得對一個小孩子做出那種事的人，沒資格管自個兒叫男子漢，所以他幹嗎還需要這東西?明白我的理由嗎?&rdo;
韋布希麼都沒說。雖然比利好像沒帶武器，韋布的手還是移到手槍把上。坎菲爾德好像沒注意，也許他注意到了，卻並不在乎。
&ldo;告訴我，比利，殺死一個人，你什麼感覺?&rdo;
坎菲爾德認真看著他，看了很長時間。
&ldo;糟糕透了。&rdo;
&ldo;這麼做減輕了你心裡的悲傷嗎?&rdo;
&ldo;一點兒也沒有。而現在，我一無所有了。&rdo;他停住了，嘴唇哆嗦起來，&ldo;我把她關在自己的生活之外，你知道嗎，我自己的妻子，把她趕到斯特雷特床上，不理睬她。她也知道，我知道這件事，可我竟然什麼都沒說。可能這是最傷她的，比打她一頓還厲害。就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也許我要跟她一塊兒的話，她會挺過來的。&rdo;
韋布盯著他。
&ldo;她也許真會挺過來，比利，可現在咱們永遠也無法知道了。&rdo;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兩人走出房間。是貝茨。他看見韋布時有點吃驚。
&ldo;我忘了還得再問你幾件事，比利。&rdo;貝茨看著韋布蒼白的臉，&ldo;你還好嗎?&rdo;他看看搖搖晃晃神不守舍的比利，又看著韋布說，&ldo;這兒出了什麼事?&rdo;
韋布看看比利，對貝茨說：&ldo;沒什麼，都很好。你於嗎不等會兒再問比利，我想他需要單獨呆一會兒。&rdo;韋布再一次看看坎菲爾德，伸手拉起貝茨，帶他走上樓梯。
聽到槍聲時他們剛到大門，是那隻漂亮的邱吉爾霰彈槍的槍聲。韋布不用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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