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事妈妈杀猪般叫唤,被打了几耳光,不敢叫了,只敢小声哼哼,那男人骑上去,就被弄得渐渐失了调,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音。
另一个便只是始终低声哭。
最热闹的当然是青姨娘那儿,两个男人首先把她扒光,一前一后弄起来,陆芜荷尖声哭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着嗓子叫:“放开我姨娘,放开我姨娘,呜呜,你们放开她……不!不要这样……”
青姨娘只是哭着求陆芜荷:“荷儿,闭上眼睛,别看我,别看姨娘,求求你……”随即嘴里被塞进异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再也说不出话。
那两个男人已经前后动起来,还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陆芜菱虽然素日厌恶青姨娘,也闭上眼不忍看她此刻惨状。
陆芜荷还在不断发出尖锐的哭叫,那两个男人似乎觉得在十三岁,如花似玉的女儿面前□风韵楚楚的母亲是很爽的一件事,说些污秽不堪的下流话。
“小姑娘你别哭,等过三天没人赎你,哥哥们把你弄来和你娘一起舒服,哈哈……”
“不成呢,头儿要卖好价钱,肯定不许。”
“弄来过过干瘾也成,只要不那个……嘿嘿,母女俩并排躺着,看着都爽……这娘们真骚,怪道陆尚书除了她就没别的妾了……”
陆芜荷几乎要疯了,她站着拼命摇那栏杆,又转身绝望地尖嘶:“母亲,求你想法子救救我姨娘啊,让我干什么都行。”
贾氏只是缩在角落里,桂姐儿被她所不能理解的一切吓疯了,再也不是那个平日那个无所畏惧的娇蛮小姑娘,拼命把头缩进母亲怀中。贾氏也流着泪,惊惧地捂着儿子女儿的眼睛和耳朵,可惜只有两只手,捂得了这个捂不了那个。
陆芜菱缩在另一个角落,双手紧紧抱膝,脸色惨白。
她的世界一夜间颠覆。
她以前的烦恼,不过是人生如此无聊,需要应酬忍耐,需要烦恼凡尘俗事,对女子们只能侍奉公婆丈夫,斗妾侍,斗妯娌的生活前景感到百般厌恶,伤感母亲的早亡,父亲有太多妻妾子女顾不上自己……
可是,这里的世界,却是她从未曾想象。
血腥,恶心到恐怖。
比生存还要可怕。
空气里都是陌生的恶心腥臭味道,混合着近在咫尺的马桶的臭气,主子丫鬟们身上的香味,还有哭泣的声音,男人们粗俗淫靡的笑声,和女人们心中的哀伤绝望……
都已经是地狱,为什么大家都还不想死,还想活下去?
包括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感谢大家还没有忘记我,这不是宅斗哦,是爱情小说,加点大背景而已,宅斗非我所长啊
☆、3赎买
早上太阳升起时,又有几缕光线破开这牢中的阴暗,若果不是因为隐隐仍有那些恶心的味道,还有那些衣不蔽体的女子,微微的啜泣,痛苦的□,几乎又要以为这是个羞耻的噩梦。
即使是在未受侵犯的女主子们的木牢中,本来狼狈的女眷们此刻也更加狼狈,没有更衣,没有奴婢们伺候梳洗,一个个只能用蓬头垢面形容。
而对于陆家女眷,此刻最要命的问题,便是解手。
一个牢里有一个恭桶,昨天傍晚憋到现在,几乎个个都忍不住了。
那边姚家女眷似乎已经适应了,两个往日金尊玉贵媳妇,抬着恭桶来给老太太用,把她扶着坐上去,也不顾臭,左右为她挡着些四处眼光,一切都做得默默无声。
听到些微可闻的水声,陆家这边更加忍不住了。
但是矜贵的夫人小姐们都实在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下更衣解手。
最后第一个站起来的还是陆芜菱,走到角落的恭桶边,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