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有些让人生气的脸。
喷泉欻拉一下子就开始了表演，毫无预兆。两个人目光尴尬接触之后又都被翻飞的水珠吸引。一小段表演之后，两个人火气都降了许多，兴许是脑子里都有了上一次来这里的画面吧。
同时回过头来才发现距离彼此是如此的近。近得能听清对方的呼吸声。
庞艺芒刚刚别过头，“艺芒。”赵奕锋便率先开了口。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但是，反正只要你开心，对不起。”
庞艺芒本来是真的很生气，现在却觉得有点好笑。
“你就是这样跟别人道歉的？”终于肯扬起脑袋对上他的眼睛。
赵奕锋松了一口气，只要看到她，自己的那些硬气就都消失不见了。“呼……我没怎么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不擅长道歉也是情有可原吧。”
“太不真诚了，我走了。”庞艺芒假装不满意，要走。
赵奕锋慌忙拉住她的胳膊，“那……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