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对她深信不疑。
可即使这样又如何?最终还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直接跨进了酒吧。
*
今天的苏菲酒吧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吵闹,变成了一个静吧——顾客们都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喝饮料,红红绿绿的灯光也只是缓慢地从每个人脸上划过。
舞台上摆着爵士鼓,一身劲酷牛仔装的慕轻坐在上面调试鼓架。
苏童找了个空座坐下,就听到旁边的女人在打电话:“喂,快过来啊,‘艳后’今晚开唱了,机会很难得的啊……”
过了片刻,鼓架调试好了。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瞬间,整个酒吧大厅都充斥着慕轻那独特而美妙的嗓音。
这首歌本是粗犷的,而他却把它演绎地精致而娟秀,却也不失其大气,不愧是这酒吧里最火的歌手。
一首歌结束,大厅里安静了片刻,接着爆发起热烈的掌声。
慕轻示意今晚不再唱了,让人把爵士鼓搬走。
他走下舞台,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到苏童面前,坐下。
他刚刚在台上,就看到她了。
在人群中,她就如一个因为找不到天堂的路而沮丧的天使。
过度的伤心落寞,让苏童放下了对慕轻的忌惮,抿嘴一笑:“你唱得真好听。”
他看出了她的异样,问:“发生什么了?”
“我想喝酒。”她答非所问。
“好。”他也不再问,嘴角一挑,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她,“去包厢喝。”
他回头,朝前面的吧员打了个响指:“送点酒到1号包厢来。”
他一走,几个吧员立刻议论开了。
“第一次看到‘艳后’跟一个女的在一起诶!”
“那个难道是他女朋友?”
“你们还说他是gay,人家分明很直好吧!”
*
桌上横七竖八地倒了十来个瓶子,苏童也许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的
酒。
她喝一杯,慕轻便给她倒上一杯,不拦着她,也不劝酒。
头晕乎乎的,似乎所有的爱恨情仇此刻在她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去堵住她那颗破碎的心。
慕轻见她喝多了,倒在沙发上只知道呼气了,就从口袋里抽出手机,给陆凌宏发过去一则短信,面露恶搞而戏谑的笑容。
“你的小宠物在我这快来领走,来晚了就别怪我收下了。”
“你知道……今天的事多气人……”迷迷糊糊中,苏童猛然倒向慕轻这边,伸出食指,点着慕轻的胸膛,“的确,所有的客户资料都是我保管的,但……但我怎么可能会去卖这个……我真的没有……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轻胸口被她点到的地方有些痒痒的,就像是一只小猫在他身上撒娇般,他并不反感。他回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则新闻,原来里面所提及的“某知名房地产公司”,真的是伟亚集团。
他背靠沙发,双臂放松地摊开,低头看了一眼双脸酡红的她:“不是你卖的,那你想想,有什么时候可能泄露了?”
“不可能不可能!”苏童连忙夸张地朝他摆摆手,一字一句非常认真:“我也做了…好几年的市场专员了,当然知道……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我一直很认真保管的……除非……”
“除非什么?”慕轻看起来依旧很随意,而那双黑眸里却充满了机警。
“除非是那个晚上……我资料没整理完带回陆家做,可能会……”苏童才说了一半,便摇摇头,“不可能,陆家谁会去看那玩意。”
从她嘴里获得的这些信息,随即在慕轻头脑里进行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