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比忧虑这场骗局是否真能瞒过易祈幻更甚,现在终于证实,就算她不说爱,不言情,但自己依旧占据了她心里难以忽视的位置,这就够了。
他虽然心满意足,别人却不这么想,正当他进行到关键时刻,帐外却传来肖青重重的咳嗽声,让他不安分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怨自艾:怎么我手下竟是些不解风情的家伙!
淳于月瞪了他一眼,拉着被子将身子裹紧,那羞怯的神情对南宫逸有难以言说的诱惑,他正想重新开始,帐外的肖青再次咳嗽催请,他也无法再拖延,俯身在淳于月额上亲了一下,叮嘱道:连日赶路定然很累,就在这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临了还不忘调侃一句:就算睡不着也不准胡思乱想,只能想我!
气得淳于月用力的将被子扯来盖住头,可是却用力过猛,将脚踝露了出来,南宫逸怕她着凉,轻轻将被子往下扯,她却死死拉住不放,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自己的狐裘外套取来替她盖住脚,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淳于月感知他的体贴,眼中也不禁渗出泪来,他虽对自己用计,却也是自己心甘情愿走上了这条路,然而,她依旧对淳于的未来担忧,若南宫逸受伤之事是对易祈幻设的局,那么这场战争定然不似表明那样简单,如此迅猛的兵败之势也定然有诈,淳于仲廷此时冒然出兵,也必会遭祸,但愿临走之时所做的部署,真能牵制住林凤瑶等人,亦能阻止淳于仲廷继续糊涂下去,若淳于能就此安静的休养生息,不再野心争霸,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也就不枉她和云风、柳庄平等人的一番心血了。
正打算就这样睡下,忽然记起自己奔波数日,难免风尘仆仆,实在该梳洗一下再睡,整衣起身,掀开帐门要去寻找水源,忽然被亲卫队统领拦住,他也不问淳于月要做什么,首先就转述南宫逸的吩咐:皇上说在他未回来之前,公主哪里也不能去,请公主回帐内休息,莫要为难我们!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话语有欠斟酌,怕淳于月误会,忙又补充道:皇上大概怕公主再次不辞而别,所以。。。
淳于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好再坚持,只说:我赶了几日路,需要梳洗后才能睡得安稳,你若不让我出去,就让人准备到帐内,这样总可以吧?
亲卫统领本来还怕她生气,唯恐引发争执,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忙应承着,请她进去等候,不多时便让人将热水和一切用度都送了进来,淳于月简单梳洗后,才又上榻躺下,连日的疲惫被热水浸泡后,便萌生了困意,渐渐沉入睡梦。
直到梦中也能感觉一双眼睛如影随形,她才转醒,南宫逸那双眼睛依旧在她脸上流连,羞怯之下,拉起被子来遮盖,被南宫逸伸手挡住,再不让她得逞,戏谑直言随之而出:我还没看够呢,你说我看了这么久,怎么就看不够呢?
他说得很是苦恼一般,淳于月脸却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直把他往外推,南宫逸终于放弃逗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叹道:月儿,你是真的来到我身边了对吗?不为别的,只因为担心我的伤势,对吗?宁愿放弃淳于,也要来看我,对吗?
他连番询问,犹如一个渴求许久的愿望一早实现,反而没了真实感?淳于月忍不住流下泪来,在被中回拥着他,撑着笑意点头:是,我真的来了,也不想再走了。
一滴清泪,满载着心酸和喜悦,滑落枕间,南宫逸终于放心的阖上眼帘,这么久之后,他终于能安心睡上一觉了。
局势难料
几日之后,南宫逸的大军开始反扑,原本被易祈幻掠夺去的城池内,暗藏的极其隐蔽的尤军突然反噬,易祈幻因觉得机不可失,便乘胜追击,急剧扩张,想要一鼓作气夺取尤国,却因此将战线拉得太长,兵力被分散,经此反攻,竟节节败退。
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