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拳头捶他的胸:“你为什么不用眼神暗示我一下,害得人家差点伤心死。”
丁可越说越委屈,几颗小金豆顺着眼睛往下掉。
萧慎低下头吻干她的泪水,“你那么笨,会露出破绽的。”
“你才笨。”丁可撇撇嘴,不服气的样子。
他笑出声,“好啦,我笨,我笨还不行吗?反正这次是我不好,回去之后,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绝无二话。”
“真的?”丁可的眼珠子一转,心中立刻有了馊主意。
“当然,我萧慎说话算话。”
“那拉钩。”她勾住他的小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嘿嘿,萧慎,你总算要栽到我丁可手里了,翻身农奴把歌唱,依呀依呀呦。
两天内,萧慎带着她游览了水镇上最著名的风景区,他们坐在乌逢船上,吃着地道的烤虾。在水阁上,光着脚伸进冰凉的河水里,看对面的古风古韵;漫步于古镇绵延一里多长的石板小街,可以倾听脚步在另一小巷上的回音。
“慎,以后我们在这里隐居好不好?”丁可的手被他牵着,风从路口吹来。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停下来抱着她,说得信誓旦旦。
丁可抱着他精瘦的腰身,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心想:慎,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可你还有你的事业啊,虽然我不懂,但是也从血杀的嘴里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是用命换来的。我对你虽然重要,但是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放弃梦想。
她抬起头朝他笑:“你说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那么,我就呆在你身边,你可以随心所欲。”
萧慎似乎明白了话中的含义,略显抱歉的顶了顶她的额头:“我会让你幸福。”
几天后,一行人回到了本市。
警报终于解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真害怕这位大哥会自此去了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力量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更让人喷血的画面出现了。
言子默在沙发上打盹,冷雪和冷墨在下棋,陈伯在厨房里和厨师交待晚上的饭菜。
这时,萧慎黑着一张脸从楼上走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嘻笑的丁可。
佣人拿着拖布从他们面前走过,点头问好。
萧慎突然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拖布,“我来。”
“少爷。”佣人惊呼失声:“拖地这种事让我们下人来就好了。”
“我来。你下去吧。”萧慎已经拿过了拖布,然后,开始认认真真的在大厅里拖地,丁可在他身边转悠,一会儿指指这里,一会儿指指那里。
他憋着嘴,薄唇轻抿,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丁可瞧着他弯腰弓背很卖力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而萧慎的眼睛狠狠的瞪过来,恨不得将她马上按到地板上,就地正法。
言子默已经一个高儿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嘴巴张得很夸张,可以放下一只驼鸟蛋。
而冷雪手里的棋子停在半空,眼神在萧慎的身上僵住。
冷墨直接打翻了棋盘,猛咽口水。
这是他们的大哥吗?怎么这么乖巧的被一个女人指挥着在拖地,拖地啊,拖地啊???
萧慎一脸看什么看的表情,用拖布猛推言子默的脚,他急忙抬高,不忘嘱咐一句:“好好干,晚上发你馒头吃。”
萧慎咬着牙,咯咯响。
来到双胞胎兄弟面前,二人急忙装做下棋,可是棋盘早就没有了,无奈之下,只好掰腕子,边掰边喊:“信春哥,得永胜。”
算你俩小子聪明,哼。
终于把地拖完了,萧慎抹了把额上的汗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