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抚。
这是怎么了?
丁可擦了下额头,已经全是汗水。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什么媚药,所以才会有想做那种事的冲动
眼神飘向桌上的杯子,她一下明白了,是苏风澈,他怕他再强上,她会发疯,所以想出这种方法。
真是周道。
身体的燥热一阵高过一阵,再这样下去,她会很快丧失理智,那时候,她恐怕会对他有求必应。
丁可苦笑,萧慎临走时那个绝望的眼神像千万根针一样扎进她的心,让她痛得滴血,如果离开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来,他早就成为了她的一部分,无法分割。可是现在,她已经失去他了。
悲哀在心里开始蔓延,渐渐将她吞噬。
她相信,他一定会照顾好三个宝宝的,一向不喜欢孩子的他,会对他们那样有耐心,就算是爱屋及乌也好。
该放下的都已经放下了,该牵挂的都已经有了寄托,她想,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他知道她喜欢自由,她不愿意做金丝雀,她要做一只麻雀,虽然有可悲的性格。
丁可伸手拿过那个玻璃杯,扔到地上。
杯里的水洒了一地,玻璃碎了一地。
丁可捡起一块碎片轻轻的放在手腕的动脉上,她闭上眼睛,一遍遍的回忆着他们的幸福时光,嗯,就算这个时候,她也要带上微笑,他喜欢看她笑。
碎片划开皮肤,疼痛的感觉刺激着神经。
丁可心里想着某个人,就不会觉得痛。
“砰”有东西从窗外飞进来,正好弹掉了她手上的玻璃片,丁可张开眼,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难道上天知道她要死了,所以满足了她的一个愿望:让她在死前还可以多看这个人一眼吗?
丁可的手慢慢的伸向眼前人的脸,就怕是镜花水月,轻轻一碰就会碎,所以,她颤抖着手始终不敢摸上去。
直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的抓住,然后贴在脸上狠狠的蹭。
他的胡子有几天没刮了,蹭得她好疼。
但她却乐出了声,眼泪和着笑声一起往外淌。
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了上去,摸着他的脸,他瘦了好多,眼睛都陷了进去,眼框那么深,胡子那么长,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都怪她不好,她是个小惹祸精,让他操心,让他牵挂了。
“傻瓜。”萧慎将她抱进怀里,没头没脑的吻着。
他这个调情专家竟然也有乱了分寸的地方,鼻子,眼睛,嘴巴,只要是被他接触到的地方,他统统都不放过,不遵循原则,不顾及方法,只是想把这个折磨她的小女人狠狠的吞进肚子里。
丁可本来就喝了媚药,此时被他这样吻着,早就把持不住,脸上红扑扑的,像施了胭脂。
她推着他,担心的说:“小心被他们发现了。”
萧慎嘴上说话,手上不停,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
“傻瓜,如果我搞不定外面,我还是萧慎吗?”
“你杀了师傅?”丁可震惊。
“放心,他没那么容易死,让他跑掉了,有个女人替他挡了一枪。”
他心急的解着她的衣扣,他在心里想着,要慢,要慢,绝对不能撕。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逗弄着她的敏感处。
“你这个坏蛋。”丁可咬上他的脖子。
他的抚摸,让她很舒服,很受用。
更何况,她想他了。
水镇夜晚的风带着河面的的凉气,但床上的两个人却是气喘吁吁,一个挥汗如雨,一个香汗淋淋。
他要感谢苏风澈才对,因为他的药,身下的小女人格外的风情万种,平时羞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