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笨蛋，而且總是看我不順眼。 &ldo;我寫過一本有關蓋利。桑基的書。&rdo;我說，
&ldo;可那是過去的事了。我需要把這些都忘掉，請相信我，我……&rdo;
&ldo;你也把我忘掉吧!&rdo;
貝絲。利巴爾曼&ldo;啪&rdo;地一聲掛斷了我的電話。
&ldo;狗雜種。&rdo;我衝著手裡的話筒低聲罵了一句，又往那家報社打電話。這一次
是一個秘書接的電話，&ldo;對不起，利巴爾曼女士已經下班了。&rdo;她一個字一個宇地
說。
我有點沉不住氣了， &ldo;她難道是在我再撥電話的這十秒鐘之內走的嗎?請讓
她再回來接我的電話。我知道她在那兒，讓她現在就接電話。&rdo;
那個秘書也給我把電話掛斷了。
&ldo;你也是個狗雜種!&rdo;我朝掛斷了的電話發狠，&ldo;全都他媽的見鬼了!&rdo;
現在兩個地方都沒人肯幫我的忙，而且是在我覺得大概終於發現了一點眉目的
節骨眼兒上。這不能不令我氣憤。在這裡的風流浪子和西岸的那名兇手之間是否有
著某種不尋常的聯繫呢?那個文人雅士怎麼會知道有= ;&is;、內奧米的情況呢?他
會不會也知道我的情況呢?
雖然目前為止，這只是一個直覺，可是這個想法實在太重要了，絕不能就此罷
休。我又給《洛杉磯時報》的主編打了個電話，接通上面的人反倒比找他手下的那
名記者要容易。主編的秘書是個男的。他的聲音乾脆利落，但讓人聽上去卻非常舒
服。
我對他說我是亞歷克斯。克勞斯博士，曾經參與了偵破蓋利。桑基的案件，還
告訴他我現在有一些有關文人雅士的重要消息。我的這些話有三分之二是真的。
&ldo;讓我去轉告席爾斯先生。&rdo;那位秘書說。他的口氣聽上去似乎是對我打電話
過去十分高興的樣子。我心想，有這樣一位秘書倒真是不錯。
沒過多久，報社的主編親自來接電話了。&ldo;亞歷克斯。克勞斯，&rdo;他說，&ldo;我
是丹。席爾斯。我在搜捕桑基那些日子裡讀過有關你的事。我很高興你打電話來，
尤其是你能為我們眼前這個棘手的案子提供點兒什麼的話。&rdo;
我一邊和丹。席爾斯講話，一邊想像著他會是什麼樣子。我估計他四五十歲，
雖然已經不算年輕了，但還是像通常加州的人那樣時髦。身上大概穿一件細條紋襯
衫，袖子挽上去一半，打著花領帶，一副史丹福大學出來的樣子。他讓我叫他丹，
這倒好辦。他聽上去挺讓人喜歡的，說不定還得過一兩回普立茲獎呢。
我把內奧米的事告訴了他，並且對他說了我正在北卡調查風流浪子的案子。我
還對他談了洛杉磯的那段有關內奧米的日記。
&ldo;對於你侄女的失蹤我感到十分難過。&rdo;丹。席爾斯說，&ldo;我可以理解你現在
的心情。&rdo;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我心說不好，這下丹可能要跟我來虛的了。
&ldo;貝絲。利巴爾曼是個優秀的年輕記者。&rdo;他接著說，
&ldo;她人雖然固執，可是很精通業務。這個案子無論對她，還是對我們報社來說，
都很重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