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座曾經寧靜的大學城帶來的惡果。眼前的慘狀不禁使我想起了兩次在紐約坐地
鐵的情形，也使我想起了我的家‐‐首都華盛頓。查佩爾山的人現在走在這風景如
畫的街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再敢用正眼去瞧別人，對生
人更是如此。人們之間的信任已被恐懼所代替，那種小城鎮所特有的溫馨已經蕩然
無存了。
&ldo;你認為風流浪子喜歡把這裡搞成這種樣子嗎?&rdo;薩姆森問我。這時，我們正
開車在北卡羅萊那大學校園旁邊的街道慢慢轉著。這裡曾是邁克。喬丹和許多其他
籃球明星打球的地方。
&ldo;我認為他的確喜歡在這一帶出風頭，喜歡戲弄大家，尤其對自己的傑作引以
為榮。&rdo;
&ldo;難道他不想到一個大點兒的地方去嗎?他不想讓自己有個更大的空間嗎?&rdo;
薩姆森又問我。我們的車這時正緩緩地向山里爬著。這座大學城顯然就是以這些小
山命名的。
&ldo;這我還不太清楚，也許他就喜歡在當地作案。有的傢伙專門喜歡集中一個地
方作案，比如理察。拉米雷斯、山姆之子、綠河殺手等等。&rdo;
接著，我又把關於成雙現象的理論跟薩姆森講了。我越想越覺得這種解釋有道
理，就連聯邦調查局也開始有點信服了，&ldo;他們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
密，綁架漂亮女人只是其中一部分。他們一個自認為是怪隋人&r;藝術家;另一個則
是個殘暴的兇手，一個更典型的系列殺手。他們之間互相補充，彼此糾正對方的不
足。我認為，他們結合起來的話，簡直無人可擋。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認為他們
已經結合起來了。&rdo;
&ldo;他們誰是頭兒?&rdo;薩姆森的問題恰中要害。他提出這個問題很自然，他辦案
總是這樣。
&ldo;我想風流浪子是頭兒。他無疑更富於想像力，也是至今仍沒犯任何大錯誤的
一個。不過，文人雅士恐怕也不甘居於次要地位。也許他之所以搬到加州，是想要
獨闖一番天下。但他最後沒能成功。&rdo;
&ldo;風流浪子是那個有性怪癖的大學教授嗎?是那個你說的叫維克。薩克斯博士
的下流教授嗎?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嗎?&rdo;
我看了看坐在身邊的薩姆森，現在說到關鍵話題了。這可是含糊不得的。我說 ：&ldo;有時候，我覺得薩克斯就是風流浪子。他精得可以故意讓我們知道他是誰，然
後看我們的笑話。這也許是他最絕的一招兒。&rdo;
薩姆森點了點頭‐‐只點了一下，&ldo;那其他的時候呢，我的心理學家先生。你
對薩克斯博士的另一種解釋又是什麼呢?&rdo;
&ldo;還有時候，我又懷疑是否有人給薩克斯設下了圈套。風流浪子非常精明，一
直都極為謹慎。他似乎在有意提供假信息，誤導我們，就連凱爾。克萊格也越來越
緊張，越來越沉不住氣了。&rdo;
薩姆森終於露出他那大大的白牙齒，既像是在笑，又像是要咬我一口，他說：
&ldo;看起來，我來得真他媽的是時候。&rdo;
我們開到了一條小路的一個停車指示牌前面。就在剛剛減速停車的時候，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