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被看作是局外人。
&ldo;你們對於薩克斯，都掌握了些什麼證據?不要瞞著我什麼了。&rdo;倒咖啡的時
候，我對尼克。拉斯金說。
&ldo;都是我們局長那個笨蛋非讓我們把他傳來。&rdo;拉斯金對我說， &ldo;我們手裡
什麼證據都沒有。&rdo;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拉斯金的話，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
信和這個案件有關的任何人的話。
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的緊張交鋒，特工人員席金除了使薩克斯承認他收集黃色
書刊，以及在過去的十一年裡同一些學生、教師之間行為不檢點之外，沒有什麼新
的突破。
儘管我很想懲辦薩克斯，但我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把他傳來審訊，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呢?
&ldo;我們發現他的錢是怎麼來的了。&rdo;凱爾那天早上只向我解釋了部分原因，
&ldo;薩克斯是拉雷夫和達拉謨一帶一個色情服務公司的老闆。這家公司的名字叫&l;凱
斯米，&r;一個有趣的名字。他們在電話簿的廣告頁上做的是&l;女性內衣模特&r;的廣
告。至少薩克斯博士有很嚴重的偷稅漏稅問題。華盛頓總部決定，我們現在應該對
他施加壓力，他們卟白他不久會跑掉。&rdo;
&ldo;我不同意華盛頓那幫人的看法。&rdo;我對凱爾說。我知道，聯邦調查局有些特
工人員私下管他們總部叫東部的迪斯尼，對此我很理解。他們這遠距離地瞎指揮，
很可能會給偵破工作帶來麻煩。
&ldo;有誰同意華盛頓那幫人的看法呢?&rdo;凱爾說著，聳了聳他那寬大的肩膀，以
這種方式來表示他現在做不了主，這個案件太大了，&ldo;對了，凱特。麥克蒂爾南的
情況怎麼樣了?&rdo;他問我。
那天早晨，我已經和杜克醫療中心通過三次電話了。他們也有我在達拉謨警察
局的電話，以備凱特的情況一有變化就及時通知我。&ldo;她沒有脫離危險期，但仍然
活著。&rdo;我對凱爾說。
上午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得了個機會審問維克。薩克斯。這是經過凱爾特許的。
走進那個房間之前，我儘量讓自己不去想凱特的事，但是我仍然覺得一股怒火
直往上涌。我不知道是否能夠控制住自己的火氣，我甚至不知道是否願意控制住自
己的火氣。
&ldo;這事交給我吧，亞歷克斯，讓我去跟他說吧。&rdo;薩姆森在我進去之前拉著我
的胳膊對我說。我掙脫開了他的手，徑直往維克。薩克斯坐的房間走去。
&ldo;我要自己對付他。&rdo;我說。
九十八
&ldo;你好，薩克斯博士。&rdo;
我進到了那間小小的、沒有任何擺設的審訊室里，感覺到燈光比隔著玻璃看上
去還要刺眼。薩克斯眼睛裡布滿了血絲。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心裡和我一樣不平靜。
他的臉緊繃著，但外表仍像剛才和聯邦調查局的詹姆斯。席金談話時一樣，鎮定自
若。
我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風流浪子嗎?我心中暗想，他可能就是那個披著人皮的野
獸嗎?
&ldo;我叫亞歷克斯。克勞斯。&rdo;我一面說，一面坐到了一把舊舊的鐵架子椅子上。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