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用力的抛在沙发上,对之搴所说的话一点也不以为忤,反而还一心想卸下这身重担。
“不,不,不!我可是开玩笑的,你是知道的,我对女人一向是敬谢不敏,尤其是这种得寸步不离保护着她的女人。”
之搴准备为自己倒杯水好顺顺气,想不到水壶里连个老鼠屎也没。
“这女人不煮开水的吗?”他好奇的看着达尔。
达尔却递给他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意兴阑姗的说:“我来这儿两天了,她连楼下都没踏下来过,吃饭是由钟点女仆送上楼,所以,想喝水自己煮,要不冰箱有矿泉水,你勉强用吧!”
“什么?她是这么对待她的保镳呀!那大牛他们呢?跟了她那么多年,该有点不一样吧!”之搴瞄了眼正在楼上部署的三个年轻人,信步走到厨房拿了两罐矿泉水,一罐丢给达尔。
“没什么差别,最主要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达尔利落的接过手。
达尔无所谓的语气惹得之搴对阁楼上的那个女子产生一丝好奇,“她长得很丑吗?或是有缺陷什么的?”
噗!他的疑问将达尔口中的矿泉水硬生生的给逼了出来,喷得他满身都是。
达尔不禁暗忖:若是她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保证喷饭的人是他。
“怎么了,我的话有问题吗?瞧一向冷静自持的你变得那么激动。”之搴咧嘴一笑,看着他出丑。
“如果我告诉你她很美,美得会让人犯罪,而且从头到脚健全得很,你会怎么想?”达尔潇洒的倚在沙发背上等待着之搴的反应。
“我?我不会怎么想,你明明知道我向来对女人不假辞色,管她们美与丑。”蓝之搴老实说道。
他总把女人“骄矜、善变、不讲理、爱哭”的缺点根深蒂固的深植在心中,怎么拔都拔不动。
达尔听了他的话后直摇头,却在这时楼上砰的发出一声巨响,随即一位身着橄榄绿吊带裙的少女出现在楼上栏杆处,娇俏的脸上泛着红晕,指着达尔咄咄逼人的说:“就是你,就是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早说过我宁愿被人暗杀,也不要像只金丝雀让你们捆绑在这儿。”
“你就是——”之搴皱着眉问道。
“怎么又多了一个,为什么?好,你们不走是不是?那我走!”纤纤忿然的跑下楼,准备往外冲出去。
“你给我站住!”
达尔愤怒的大喝,眼眸闪着怒火,狠狠地瞅着眼前这个骄纵不讲理的女人。
之搴对空呼了口气,那表情就好似说:你瞧,女人嘛!说穿了就是这副让你恨得牙痒痒的模样,总归一句话——惹不起。
“你想干什么?”
纤纤在他火焰般的目光瞪视下,已有些不安的轻颤着。
他走向她,像捉小鸡一样容易的将她拎在怀中,不管她的抗议、挣扎,即在众人面前将她抱上楼。
然而在上楼时,他只对之搴丢下一句话,“等我一下,我教训完后,马上下来!”
之搴却对他使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我会等你,不过你自己可得好自为之呀!,女人没那么好应付的。”
一进纤纤的房间,他则用力甩上门,将她重重的掷向床上。
“你别过来,大牛他们会保护我的。”她很困难地吐出这几个威胁性的字眼。
“是吗?刚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我宁愿被暗杀也不要人保护’来着?”他一脸轻蔑,双手已开始动手扯下自己的上衣。
眼睁睁看着他剥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纤纤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禁激动的大叫着:“萧大哥救我,萧大哥你在哪儿?大牛、小子,你们快来救我!”
“没有用的,我已经将门给反锁了,况且他们正在忙,也没空听你在这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