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行为,陈浩感觉极度鄙视。在他的眼里,国家现在还很贫穷,有许许多多不合理甚至可以说野蛮到令人不可理喻的地方,但不管怎样,这也是生养自己的地方,是自己的家。
陈浩记得儿不嫌母丑,还有一句狗不嫌家贫,如果连自己都对自己的祖国充满抱怨,甚至抛弃,他已丧失了做人的资格,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所以,出了院门,心里极度愧疚的陈浩只能拿这世上最无用,也最苍白无力的话来表示他心里的自责。
“对不起。”
“傻弟弟,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这世上你或许有对不起别人的地方,但你绝没有对不起姐。姐的路是自己选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但……。”
陈浩还想说,可顾彩莲已用手堵住他的嘴,恶狠狠地说道:“没有但是,你给我记清楚,你不欠你身边所有的女人,包括我。以后再说这种P话,小心我煽了你。”
看着陈浩因她的脏话瞪大的眼睛,顾彩莲还把空着的那只玉臂虚空往下一劈,如同煽猪般地写意,搞得陈浩下面凉飕飕地。
“好了,弟弟,别胡思乱想了,快回去睡觉吧,乖。”
顾彩莲把捂陈浩嘴的手移到他头顶理顺他的头发,语气里充满了大姐姐对小弟的疼爱。
我走了。”陈浩刚一低头,顾彩莲已如兔子般窜下车,娇笑道:“你还是留给其他的女人吧。”
说完,留下愕然的陈浩,转身向省委大院走去。
陈浩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背景,不由地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顾彩莲的一番话打开他心中的死结,不管明天如何,生活还得继续。
驱车离去的陈浩今晚没有再去找别的女人,回到豪雅大酒店,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在一只、两只……的数绵羊中进入梦乡。
当黎明的曙光穿透窗帘,陈浩睁开惺忪的睡眼,大叫一声“我最棒”,爬起床冲进洗手间。
这中自我暗示法还是他前世在保险公司学来的,只可惜他虽然学会了这种积极乐观地面对每一天的心态,但是在保险公司没干多长时间。在那个每天要出去面对客户推销保单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按主管的“杀熟”手法先找自己的熟人下手,导致他三个月没做成一笔单子,没办法只好自己把自己炒鱿鱼。
今天初四,他必须赶到京城先去给曹爷爷拜年。八十年代初,路上车辆很少,根本没有陈浩前世的堵车现象,陈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京城。
京城,不但是国内政治中心,也是陈浩此刻心中的圣地,被首长召到京城的他此刻真有种男儿当进京的豪迈。尽管现在的京城没有前世的高楼大厦,更多显现出一种质朴,但陈浩还是能感受到其巍峨的气派。
陈浩来的时候正是下班时间,放眼望去,满大街的自行车汇成一道人流熙熙攘攘地一眼望不到头,叮铃铃的铃声打破街道的寂静。大街边的道牙子上很多年轻男子带着蛤蟆镜,身穿军大衣,肩上披着大拉毛围巾也算是赶上时髦。而姑娘们的穿着再不是清一色的军装,偶尔能见到红色和黄色的流行色彩。
而这些还不是吸引陈浩的地方,最让他入迷的是街道两旁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四合院。这些象征我国古老、传统的文化象征的四合院在陈浩前世大部分被拆除,只剩下个别的院子成为特权者的私人财产,留给后人的只能是凭古吊今。
在陈浩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致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人跟着两位外国人看稀罕,这也是八十年代初期的一个怪异景象。这还不算场面大的,去年在西北兰舟市,十几万市民围观老外的场景那才叫大,搞得陈浩非常郁闷。外国人也不就是一个鼻子两眼睛,难不成多了些什么东西不成。
现在的人留学不回来,前世的有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