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床上跟元凤折腾,还不如去看抽潘妤呢。严辞拒绝元凤的闺房计划,早饭之后,婆子说元俊卿那边动身了,苏锦秋也坐上软轿跟着去了。
元俊卿正中高坐,元祈笙立其身后,苏锦秋坐了左侧第一个位子。右侧则是元老太爷,贾氏,元俊卿和潘妤。再旁边就是族内旁听祖辈,好像圆形包围圈。把整个大厅坐满,好些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
“各位叔伯,今日开宗嗣,只因父亲要求分家,把分法也名列出来,我便请了各位做个见证。”元俊卿起身拱手说着,今天的议题算是开始了。
话完,元祈笙从他身后出来,把元老太爷列好的分家单子拿出来,大声朗读出来。
内容简单,但数据如此惊此,顿时许多人变了脸色,纷纷表示不可思议。
这也实在太多了。
潘妤虽然提前做了准备功课,要多重金手买,要么威逼利诱让族长许多长老在分家单子上签了字。但元家族人众多,收买的只有几个人,更多人就不知道这回事。
果然有人起身道:“历来分家,总是要把家中总帐拿出来,现在这样分家……岂不是让嫡长一房一无所有。”
元老太爷冷哼道:“怎么会一无所有,他当了这些的驸马,还有公主的嫁妆,这些东西对他不过是九牛一毛。”
“公主嫁妆只有公主的亲生儿女才有继承权,更何况历来分家,从来没有把儿媳妇嫁妆算在内的。爱护幼子之心,人皆有之,但偏心对此,连公主的嫁妆都要算计在内,那就过份了吧。”
一个头发白花的长者站起身来,直看向元老太爷道:“更何况算计皇家财务,若是闹开了,丢了脸面是小事,丢了性命和爵位,连累族中老小,那就是大事了。”
此话一出,下面顿时议论纷纷。贪儿媳妇嫁妆,说起来是失德,但最多没脸而己。但算计皇家,出了事,那就是大事,弄不好全族都跑不掉。
元老太爷脸成酱色,说话的是他堂叔,在族中向来德高望众,晚辈们对他十分信服。现在公然说会连累全族,那事情就大发了。
正想措词之即,就听潘妤起身道:“老太爷如何敢贪公主的嫁妆,只是驸马爷管理公主嫁妆这些年,手时钱财肯定不少。元家并没有分家,儿子之产即该上交父亲,即为家产。这一部分理应分割才对。”
白发老者却道:“驸马是可以在公主儿女未成年之前掌管家产,也可以使用嫁妆出息当做花销,但是公主即有子,剩余部分可该给其子才对,如何能算做公产分与二房。元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别说对方是公主,就是平常家里,也没有把嫂子嫁妆分与小叔子的道理。人口多了要分家,这本是平常之事,分家是理所当然。但小婶子手长到算计嫂子嫁妆,真不知道是哪样的人家能教出这样的规矩。听说元二太太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如何能说出这样让人不齿之语,实在是怡笑大方。”
意正辞词的话语,呛的潘妤脸上红白一片。昨天元俊卿答应的那般爽快,她就知道元俊卿肯定还有后手,不过她也早就想到了。她花了那么多银子,收买了那么多的人,就是为了这时候用的。
更何况元老太爷把状纸都写好了,她就不信元俊卿敢拼前程不要,公然忤道元老太爷。其实她倒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到时候她自会怂着元老太爷真把元俊卿告了,分到的钱财不会少不说,元俊卿也彻底完蛋了。
元俊卿突然站起身来,一脸苦闷兼无奈的道:“分家虽是族中之事,说到底总是我的家事,今日叫各位过来,其实就是为了做了见证。我身为兄长爱护幼弟也是理所当然,父子之命,我身为人子,即使倾家荡产也该遵从才是,分家文书己立好,那就这样吧。”
话说的声情并茂,把心中无奈表达的淋漓尽致,他不想如此,但元老太爷一定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