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午饭都不肯留下食用。
“小姐,老爷,夫人,紫云叩别!”马车前,几乎从未见流泪,但今日却已屡屡含泪的紫云直挺挺地跪在已将薄雪清扫的干干净净的湿漉石地上,猛地连连叩首。
“起来吧,以后自好保重,也替我好好照料表哥。”
燕飞羽扶起她,虽然明白赵超凡的受伤在所难免,但真正看到这位从小就特别疼爱自己的表哥如此剧变,心里头还是很不好过,唯一的安慰是表哥终于接受了紫云,还主动地提出要带紫云走。尽管这“主动”有些怪异,背后也许藏着赌气、报复等等不良情绪,但也许过些时日,有了紫云宽解,他会真正的平静下来。
毕竟还是那句话,路是每个人自己选的,就该为自己的未来负责表哥和紫云的人生只能选择参与和不参与,却不能强行干涉。而且,也许,从今往后,她这个表哥就是一面都不想要再见她了吧!
想到超凡就一直刻意回避无视自己存在的情景,就算践行宴上也坐的远远的,燕飞羽心中又是一声幽长的叹息,却不再试图去和赵超凡说话。是以至此,她还是沉默些比较好,等到将来表哥的心情平复了,再写信道歉吧。
“虽然你执意要马上回家,姨妈也没法再留你,只是如今天气寒冷,一路上可要小心善待自己万别让你娘为你担心着急。”白水珺携着外甥的手,慈爱地一一叮嘱生怕他因一时赌气而拿自己的身体出气。毕竟,纵然她很早就明白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一直想借由外甥和女儿的婚事插手燕家分夺燕家的财富,但是这个性子一向和悦谦顺的外甥却是无辜的,只是不幸地爱上了对他根本就无意的自家女儿而已。
“是。凡儿知道了。姨妈。姨父。请原谅凡归乡心切。就此拜别了。请止步!”赵超凡轻轻地抽出自己地手。看似毕恭毕敬却是麻木不仁地行了一个礼。就此再不回头地登上了马车。一头钻了进去。
紫云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一道厚帘垂下。从此两个天地。
……
对于燕飞羽来说。赵超凡地冒雪离去。虽然有些歉疚。但对于头疼多年地心来说。却是一种真真切切地解放。只因感情地事既不能勉强。自然是当断即断要远远好于无尽地牵扯。再加上白水珺地怀孕大喜。心情很快就从淡淡地怅然中恢复了回来。
“小姐。你真地怀孕了?”一回到主屋。早已等候在里头地竞秀激动地一把拉住白水珺地手。手指立刻搭上她地手要亲自诊断。
“嘻嘻。竞姨。你这样也太不给夏叔叔面子了吧?”燕飞羽故意挑拨离间。笑道。“整个燕家。还没有一个人敢怀夏叔叔地医术地。何况只是简单地喜脉。要是连这都搞错了。夏叔叔地神医名头岂非早就被人给摘了。”
夏惜之站在一旁不禁莞尔,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话,倒是竞秀有些愧疚,很快改搭为扶,亲自将白水珺扶到铺了厚厚软垫的椅子上坐下,却并不因为这点小事而向夏惜之道歉。
也许有一天她和超凡表哥之间也会变成像夏叔叔和竞姨这样吧!
看到他们两个宛如好友般的平静相处,燕飞羽不禁想到数年前曾心系竞姨的夏惜之,在明确得知自己等不到结果,便理智地顺从家里的安排回家娶亲的一幕。多年过去,竞姨依然孤身一人,夏叔叔的孩子却都可以打酱油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反而比多年前的一追一逃和谐了许多,顺利地升华成真正朋友的关系。
众人开了一番玩笑后,便进入正题,开始认真地讨论如何计划详细、全方面的保密白水珺怀孕之事,以确保万无一失。等到讨论告一段落之时,才发现外头的小雪不知何时已变成小雨,将好不容易积起的一点蓬松积雪都变成了一个个惨淡的小坑,让燕飞羽想要打雪仗的愿望化为了一团泡影。
“珺妹的事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