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正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滴。
他擦了擦汗,调侃周森:“自己公司都着火了,你还来送佛?”
周森:毕竟还没送到西。
周森:段一衡喜欢馥娅。
陆西遇压根没把段一衡看做对手,说:“知道,在m国机场见过。
周森:见过,然后呢?
陆西遇:过。
见过,就过了。
陆西遇不是不把段一衡当对手,而是压根没把段一衡看进眼里。
那么,司易风呢?
周森又发来一条:“我还收到一条消息,司易风来A市了。”
陆西遇每天早上都会跑八公里。
还差五百多米。
看到周森的消息,他眯了一下眼睛,但还是坚持跑完五百米,才关了跑步机,把运动毛巾甩到身后,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周森接到陆西遇的电话,首先听到的不是陆西遇的声音,而是哗哗啦啦的水声。
他直接问:“急了?”
陆西遇不以为意,“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一个做艺术品投资的同行发了朋友圈。”周森顿了一下,还是追问:“你究竟是急了,还是不急?”
陆西遇的声音沉冷而又淡定,“你不觉得急了的人,其实是司易风?”
司易风都追到A市来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周森没空管他们了,“该传达的情报我已经传达了,你自己看着办。”
陆西遇跟周森道了声谢,挂掉电话。
他看了一下,段一衡跟创始人约的是九点钟,在公司见面。
现在,黄馥娅多半已经在创始人家门口了。
洗完澡,陆西遇围了条浴巾就走出去,给黄馥娅发了条消息——
“还顺利吗?”
黄馥娅没空看消息。
她刚堵到创始人,对方正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段一衡的公司。
她穿着高跟鞋,轻轻松松地跟上对方的步伐,说话还一点都不喘,“梁总,在去段总公司的路上,你听听我的分析,可以吗?”
梁总挺无奈的,“你怎么上来的?我们小区的安保,不是挺严格的吗?”
黄馥娅只是笑,“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就不会来跟你谈了。”
到了地下车库,黄馥娅直接上了梁总的车。
她的坚持和笃定,梁总是欣赏的。
但是周森的身世使然,他无法接受他们的投资。
他实话告诉黄馥娅,“你知道陆氏集团一直在低调地做慈善吧?我整个大学,就是靠陆氏集团设立的奖学金坚持下来的,我不能跟康瑞城的儿子合作!”
“梁总,爆料是否属实,我们先不说。”黄馥娅定定地看着梁总,“如果我们周总有罪,他根本来不了A市。如果陆氏集团容不下他,他更不可能在A市立足。
“陆氏集团设立奖学金,也不是为了拉人头来跟他们一起仇恨某些人的。梁总,你听听我们对你公司未来发展的想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