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史妮丹和你是高一的同学?高二去了国外?”洛廷韦微笑看着她,“你们刻的字呢?”
郁含嫣心中惴惴不安,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一瞬间,她忽然有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感觉,怎么办?怎么办?
她拼命地想,拼命地想,直想的脑袋都快破了,却还是毫无头绪,在哪里?我和妮丹一起刻的字在哪里?
“啊!”洛廷韦忽然叫了一声,他指着音乐教室的墙边,挂着贝多芬的画像的画框上,有条淡淡的刻痕,“这里!在这里!”
郁含嫣扑了过去,像只找到食物的小白兔,迅捷而敏锐,“给我看看!”
“可是……”洛廷韦用的眼光望着她,“这里只有史妮丹一个人的名字。”
贝多芬的画框边,被人用刻刀淡淡的刻了一行字,“妮丹在德行即将远离。”
郁含嫣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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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儒恒回到警局,一看见Sammi就破口大骂,“昨天是不是要开会?为什么不通知我?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队长吗?”
Sammi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那个……我打过很多电话给您了,可是您家里没人接,手提又没开,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您……”
“别怪Sammi,”周桦冷冷的开口,“是我说别找你的,你身在温柔乡,是绝对不会理会我们的。”
陈儒恒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将我排除在你们之外?我看你们是不知道谁是长官了?王局长呢?我要找他来教训你们!”
“王局昨晚直接搭飞机去欧洲参加工作会议了。”周桦冷冷道,“我们绝对没有把你排除的意思,只是常常联络不到你,叫我们怎么办?难道有线索不查?”
“哦?”陈儒恒只觉得自己口气也不好,顺势接过Sammi递来的热茶,“有线索了么?说来听听。”
“昨天我们……”
“Sammi!”周桦喝止,“我们昨天只是开了讨论会,到目前为止,基本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陈儒恒狐疑的望了二人几眼,“麦大海那边怎样?”
“王局承诺本月一定破案。”
陈儒恒骤起眉头,“本月吗?”手提忽然响了起来,周桦听得很清楚,音乐铃声改了,本来是悠扬的《月光曲》如今却变成了一首不知名的激烈的乐曲,很明显,那可能是郁含嫣的品味。
“艾琳?我在开会。”他的声音很不耐烦,“什么事一会再说!”关掉电话,周桦冷冷道,“昨天我在产科诊所楼下遇见艾小姐。”
“嗯?”陈儒恒微微有些错愕,“产科?什么意思?”
“天!难道你不明白什么意思,需要我们这些外人来明白吗?”周桦今天的语气很冲,“拜托你回去看看你的女人吧!她昨天从诊所出来的样子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陈儒恒心下一颤,难道艾琳她?不可能,她都没有和自己提过,就连昨天自己三更半夜的回来,她也不多发一言。
这样温柔的女子……只可惜,她不是她。
陈儒恒叹了口气,终究放不下艾琳,“我回去一趟,有什么线索马上打我电话,这次我不会关电话了。”
他刚刚出门,柯淮阳便提着一袋资料匆匆走了进来,将资料倒在桌上,“郁含嫣的背景查到了。”
Sammi接过资料,认真地念了出来:“郁含嫣,生于一九XX年,八月二十五日,一出生便被父母抛弃,被孤儿院收养。十岁开始念寄宿学校,成绩优秀,极不合群……”
柯淮阳捡出一叠病例,“这是郁含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