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瞬间变化,随着祁连宝步步紧逼,仇笛步步后退,处处受阻,连连变换招数,不过如同蜻蜒憾树一般,击在对手的胸前,肩上,对方像根本没有感觉一样,回手同样的招数回过来,却是每每让仇笛痛得直咬牙。
退…退…退…连退十数步,祁连宝久攻不下,似乎烦了,大呼一声,前进两步,一个冲拳直捣仇笛,仇笛顺势急步后退,仰身托墙,嗖一声从祁连宝的弓步下穿过,祁连宝只觉裆下一凉,人不见影了,他一个收势不急,被仇笛顺势后蹬,一下子失去重心,蹬蹬蹬几步,托住墙了。
仇笛蹿出几步,惊魂未定的站起来喘息。
回过身来的祁连宝却是笑了,他指着仇笛道着:“你特么真给军体拳丢脸,有钻裤裆的么?”
“能赢就是好招。”仇笛喘道,几招之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多半是被这个人形牲口吓得。
“别说赢,你跑的机会都没有。”
祁连宝笑了,一个扩胸,双手一捏拳,指节咯咯做响,仇笛瞬间又是一种感觉,他在投机取巧,而对方也未竟全力,他曾经听说过,军体拳练到一定程度,握拳见响,出拳生风,此时徒然见到,方知对方不过是试试他的深浅。
现在才是对决,祁连宝追上来,根本无视仇笛的出拳,对拳直砸,仇笛瞬间疼得直缩手,刚一缩,他又是飞起一脚,仇笛像被汽车正面撞了一下似的,倒飞出数米,咚声仰倒在地。
一个鲤鱼打艇起身,仇笛恨恨地仇视着拉开架势,飞步上前,伸拳见肘,要凌空打对方的面部,来一个拧脖扭摔。
啊,夹住了……仇笛一使力,却不料祁连宝纹丝不动,反而戏谑地对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个横推,又把仇笛直直摔出去几米。
再起,再扑,这次是仇笛惯用的前撑倒踢,不过却被祁连宝骡子粗的胳膊挡住了,他飞起一脚,直把仇笛踢出了几米远。
再起来,还扑,力道已弱,祁连宝只待他近前,反而一个耳光,抽得仇笛身子打了个旋,又仆倒了。
倒了……起来……再倒了……再起来……
祁连宝可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那钵大拳头,拳拳见肉,一拳能把仇笛打出去几米远,连着几次把仇笛放倒,连他有也有奇怪,这孩子的韧劲比想像要强,他像好奇试图看看一个人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大似的,不等仇笛爬起来,信步上前,蓄势一踢,嘭声如踢败革,仇笛横飞几米,此时手、臂、脸早划破几处,全身像骨头散架一般,两肘支着,想爬起来也不可能了。
“别打了,连宝,再打出人命了。”马开荒缩在门口,哀求道。
“我喜欢打骨头硬的……呵呵,你明显还不够硬吗?想强出头。”祁连宝拍拍身上的灰,抹了把嘴角的血,能累得他出一身汗对手,也算是罕见了,看着试图起身,又仆倒的仇笛,他睥睨道着:“天黑之前滚出屯兵镇,别他妈装怂,你不是大师傅的材料。”
“呸,谁特么是吓大的。”仇笛愤愤说了句。
“呵呵,那你试试看。”祁连宝不屑地道了句,他信步出门,早喘过气的四下手下,又恢复了狗腿本性,腿伤过的夯蛋指着仇笛恶狠狠地道:“妈的,弄死他。”
啪!话音刚落,他挨了一耳光,祁连宝瞪眼骂着:“瞧你那点出息……让他走。”
这算是法外开恩了,不过就那几位也隐隐有点佩服躺在地上的仇笛了,毕竟祁连宝有多凶悍他们清楚,在屯兵镇难得有几招之敌。祁连宝回头看了眼,仇笛满脸的仇意却没有触动到他,他眼神里似乎蓄着什么疑问,不过被打断了,远处闹闹嚷嚷一队人过来,还揪了一个,不时地扇着耳光。
得嘞,那个高智商“间谍”被抓住了,别人不认识,仇笛可认识,藏在烂尾楼里摄像机,摄下了这个人悄悄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