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牢不可破的钢筋水泥。
仇笛拿起来筷子,试图浅尝时,又烦燥地扔了,这一刻他不止一次想过,可真正来临时,还是让他无所适从,喜欢过、爱过、痛过,甚至还憧憬着修成正果,可却在无声无息间,变得云淡风轻,怎么能让他心甘!
“妈的,报应啊。”
他托着下巴,如是想着,只能用报应能解释了,生活经历中做过天怒人怨的事太多了,他都不知道那一件触了天谴和报应。
这时候,手机嗡嗡地响了,他无聊地拿了起来,怔了片刻,居然是唐瑛的电话,在这一刹那,他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和唐瑛那几次**的性体验,这个特殊的心情让他脸红,其实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很重感情的,而这一刻才发现,似乎更重的,是基本暧昧以及性的体验。
他拿着手机,没有接的**,反而在问自己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现在唐瑛就在面子,自己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把你摁住、剥光、然后肆意发泄……他对比着曾经的**的体验,他觉得自己会,那怕就为了发泄,这一点让他觉得像有一种负罪感一样不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得麻木而寡廉鲜耻。
第二次电话又来了,他接下来了,听到了唐瑛轻声地喃呢:“喂……你,不方便接电话?”
“不,很方便,我正在吃饭,正准备打过去。有事么?”仇笛轻声问,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你来了,就打了个电话。”唐瑛微微道。
“呵呵,什么时候想起来也可以打,别突然啊。”仇笛道。
声音停歇了,然后隔了片刻,仇笛听到了轻声的啜泣,像是唐瑛在哭,他轻声道着:“你怎么了又?怎么哭了,有什么过不去的你告诉我啊……对了,你过得怎么样?”
唐瑛唏嘘了声道着:“不怎么样,被开发商坑了一把,投资的商铺全打水漂了……呵呵,我觉得这世上真有报应啊。”
报应,又听到了,仇笛叹了声,坦然道着:“也许吧,不过别苦了自己……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需要钱的话你吭声,我这儿能给你凑点……别误会,算借了,你有了还就行了。”
“呵呵……你在可怜我?”唐瑛问。
“都说了,你别误会……谁也不可能不做错几件事,谁也不可能不遇到点难处,人活着不如意的事本就十之**,那有时间纠结过去的恩恩怨怨?”仇笛轻声道,之于唐瑛他没有什么恨意,在夺富的路上,包括他在内,没有一个光彩的角色。
“谢谢,我最大的错误是,错过了你……”唐瑛像抹了把泪唏嘘一声,又像释然地道着:“我没有难处,我在努力学会自食其力……谢谢,你的大度已经卸下我最重的心理负担了。”
“别这样说,我只记得我们彼此在乎过。”仇笛道。
“那现在呢?”唐瑛问。
“正的发生的事,不也说明都仍然在乎彼此吗?”仇笛道。
他听到了电话声里一声幽怨的叹息,像那种幸福的呓语,然后又听到了唐瑛平静地告诉他:“谢谢,其实这个电话,我是想告诉我在乎的人一件事………他回来了。”
“谁?谢纪锋?”仇笛神经质地,直奔主题。
“对,今天我接到了他的邀请,让我到京城……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我拒绝了,我想过安稳的生活,那怕穷一点……你小心,谢总的心机很深,最起码我记忆中,他就没有失过手。”唐瑛严肃地道。
“我知道了,事情了了,我会去找你的。”仇笛道。
“我不会见你的。”唐瑛道。
“你明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会做的。”仇笛道。
“那随你吧!小心,我帮不到你,可我也不想别人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