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安溪南背着赵青鸢一步一步迈入礼堂。赵青鸢伏在安溪南的背上,贴在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问了一句:“还有多久,头上的凤冠太重了。”安溪南没有说话,只是把步子加快了些。
有了安溪南的交待,司仪也加快了速度,尽快地把新人送入洞房。赵青鸢原本想着进入洞房之后就没什么事了,喝完合卺酒就算礼成了。可万没想到这才是刚开始,一道道的程序让赵青鸢头疼。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
终于礼成,安溪南撵走了喜娘和下人。“这回没事了,我帮你把凤冠摘了吧。”
“成亲原来是这么费力气的事情,我早上都没吃东西,我都快累死了。”赵青鸢边说便摘了自己身上各种负重,身体突然一轻,真的好舒服。“你上次娶林茉娴的时候也是这么麻烦?”
“侧王妃没这么多麻烦。正妃确实有很多程序的,来,为夫给你捏捏。”安溪南讨好着赵青鸢。
赵青鸢也丝毫不客气,一翻身,伸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和肩头。“就这里了。”
“一会我得去陪客人,我让优乐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吃些垫垫底,不要太多,晚点我回来陪你一起吃。”安溪南的手劲有些大,疼得赵青鸢喊了一声。
“你轻点!少喝点酒,酒喝多了容易得酒精肝。我可不想我男人小小年纪就一身毛病。”赵青鸢斜了一眼安溪南。
“哪能多喝,晚上还要服侍夫人呢。”俯身吻向微张的粉红小嘴。
安溪南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了婚房,前往大厅答对宾客。不一会优乐端来些吃食进了婚房。“王妃,吃些东西吧。”
赵青鸢早就饿的不行了,胡乱吃了点东西垫垫底。“优乐,林茉娴在做什么?”
“侧王妃正在合欢堂带着郡主呢。您放心,新婚当天她是不能出现的。明日一早她会来这芷香园来给您奉茶的。”优乐收了饭食。
这就是妾该遵守的规矩?赵青鸢不禁替林茉娴悲伤了一把。处心积虑想成为正妃,可如今还是侧王妃,她是不是得恨死自己了。
“品月呢?”
“品月正在调教侧王妃派过来的丫鬟婆子,免得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优乐是服侍安溪南的人,可她清楚以后安溪南恐怕要长呆在芷香园了,她也就变相是芷香园的人了。
“好。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会。起个大早,还顶着那重得要命的凤冠,我的脖子都要酸掉了。”一边说着,这个人就一边往那张大床挪去。嘭!倒在床上就不再起来。
优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便安静地退出了婚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赵青鸢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旁边一双魅惑的黑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你回来了?宾客都走了吗?”
“早走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竟然睡得这么安稳。”这话带着酸溜溜的味道,那只大手拨弄着床幔。
一个大男人也有这么酸溜溜的样子。赵青鸢抿嘴偷笑了一下,探过身子用自己唇轻轻贴了一下那完美的薄唇。“这是补偿你的。”
“就这么点怎么行?”宽厚的臂膀覆压过来。
“安溪南,别!别!”赵青鸢连喊了两声。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声音带着哀求,不安分地手游走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上。
“安溪南,我求你了。我刚有了身孕,不能同房的。”赵青鸢努力地拨开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身孕?”支起身子,鬼魅的眼闪着熠熠光辉。“真的?”声音带了点破音。
“就是上次怀的。”赵青鸢不好意思地扭过脸。
“你找大夫把过脉了?”安溪南还有些不相信。
“我的葵水日子早过了,可一直没有来。本来上次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