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一事做筏子,但是字里行间能挑出来的毛病实在太多,若不是因为陛下执意护着,他就不只是被罚俸禄这么简单了。
“我并不是不愿意让你出去行医问诊,但是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地方的规矩,等到如今的风头过了……”
本来想要好好的解释,可是上官瑶还要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他终于没有了耐心,扔下了一句让她好好冷静便转身离开。
上官瑶看着沈谨言离开之后的背影,狠狠的握成了拳,就连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没有察觉到。
顾安那边倒是一直非常安静,按照舅舅家和父皇所铺的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一连做成了很多有功绩的事情,就连平时朝廷里最看不惯他的言官都私底下称赞五殿下成熟了不少。
但是只有顾安一个人心里清楚,他这些日子的改变都源自于顾昭惜。
顾昭惜虽然没有在明面上和自己走得太近,但是他有不懂的文章和朝廷政事都会主动去询问顾昭惜,顾昭惜并没有因为二人之间的竞争关系冷嘲热讽或者是有过刻意误导。
她每次都会细心又耐心的给自己做出解释,举的例子也是通俗易懂,又贴合于实际的,甚至如何在朝堂中收拢人心,控制脾气,应对父皇的询问。
相比于之前母妃和舅舅他们私底下告诉自己父皇的喜好,和直接用财富和权力去拉拢那些大臣,顾昭惜的办法更加直观有用,也为他积攒了不少名望。
最让顾安高兴的是有一天自己下朝,看到了顾昭惜带着身边丫鬟查铺子,他主动过去打招呼,顾昭惜还细心的发现了他袖子破了一块,给他挑了一身新的衣裳,还配了腰带和玉佩。
他换上新衣裳以后还被夸赞了品味,顾安也是从这个时候真正意识到顾昭惜当时给的那句承诺并不是作假,而且他总觉得顾昭惜对自己要比心心念念希望自己当上太子的母妃要更加像家人。
“过些日子顾行简就要过生辰……”顾安把话说一半儿突然停住,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改了称呼,“过些日子二皇兄就要过生辰宴了,本殿下要准备些什么送过去才显得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