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明义的国家,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他,你就放心的与我们回宫去吧!”,
张雄的言外之意是:慕文泰你真是个不知礼明义的家伙,竟然不听我劝告,非要把郁风关入大牢。
慕文泰当然听出张雄话里的意思,心中很生气,但又不便表现出来,只得忍气吞声,不得不附和着说道“是啊,女儿,你张伯伯说得对,你先放下弯刀,我答应你绝对不伤害郁护卫就是了”,
看着慕文泰突然转变的态度,愁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父亲所说的话,甘梁博在一旁说道“公主!大王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忍心让他为你这么担忧?”,
愁湖一听甘梁博说话,顿时火冒三丈,“闭嘴!如果不是你在一旁造谣生事,我怎么会惹父王恼怒?”,
甘梁博只好闭嘴不语,郁风却一时心直口快,“愁湖,将军所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你别伤了大王的心啊”,
愁湖一听郁风也这么说,两眼盯着郁风直愣愣了一会,泪水潸潸而下,‘哐啷哐啷’,弯刀终于落地,‘咚’的一声她也跪下了,心中十分悲切,说话的声音频频颤抖,“请…父王成全!”,
甘梁博看郁风、愁湖两人双双跪在地上,心中气恼不已,涨得满脸通红,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知道再多说什么都会让愁湖讨厌;然而,他觉得愁湖之所以会对他冷淡是因为半路杀出来的郁风,因此,甘梁博对郁风更加痛恨,心里暗暗后悔‘早知今日在葵花宫捉到他时,就该一刀杀了郁风’。
慕文泰心里是在想‘缓兵之计,先顺从女儿的意思再说’,于是他上前将愁湖搀扶起来,语气缓和的说“女儿!起来吧!只要你过得健康快乐,父王什么都答应你!”,
愁湖一听父亲这么说,终于笑逐颜开,站起身来,一边将脸颊的泪水拭去,同时轻轻的说了声“谢父王”,
慕文泰于是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一道返回皇宫里去。
慕文泰依照愁湖的意思,仍将郁风安置在葵花宫里,又劝慰了女儿,答应让他们早日成亲,这才回到大殿里,忍耐了许多的怒气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案桌一拍,大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在所有的兵将面前,竟然为了小小的儿女之情与我翻脸!简直胡闹,简直是将终身大事当儿戏!”,
甘梁博趁机火上浇油,“大王,我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郁风的汉奴所引起的,大王应该赶紧将他给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张雄立刻挥手否决,“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请大王仔细想清楚,公主年幼无知,做事难免欠考虑,大王如果反对他们的终身大事,那么暂时应该先顺着她的意思,以后再做考虑打算;但无论如何,不可以杀郁风,我认为我们仍然需要郁风与大唐议和,以保卫我高昌数以万计的百姓啊!”,
甘梁博一听,顿时恼怒,双眉皱成倒八字,“张相国祖籍河南,身上流得自然是汉人的血,难怪会做这样的决定!”,
张雄一听,也走向前,毫无示弱道“甘将军,难道说我对高昌不忠?谁不知道你身上流的是突厥人的血,依我看,真正对大王不忠的是你吧!”,
慕文泰眼看文相、武将互相攻击谩骂了起来,心乱如麻,又是一拍案桌,大喝一声“闭嘴!你们通通给我闭嘴!全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全部给我退下!”,
甘梁博、张雄二人立刻安静下来,但两人还互相瞪着对方,丝毫都不示弱。
慕文泰思索半晌,皱着眉头,眼睛直视前方,所有人都似凝住呼吸一般,不敢出声,等待命令,忽然,他下了一道命令“甘将军听令!”,
甘梁博立刻大声回应“臣听令!”,
此时,张雄已经感到事态严重了,
慕文泰字字清晰,有条不紊的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