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齐点了点头,“那个小伙子叫赵顺华,他父母今天上午就坐飞机过来了,我还去接了一下。”
范世豪呵呵笑道,“你大哥是副政委,男方家长是副司令员,这可真是门当户对啊。”
牛齐淡淡地一笑,“这倒是其次地,关键是他们自己情投意合。我家原来在济南军区的时候,这两个孩子就挺要好的,不过谁也没想到现在他们能走到一块儿去。赵顺华为了萌萌,特意调到这边工作。今年牛萌萌二十一,赵顺华二十四,本来他们不赞成如此早地忙乎这些事情地,可我爸我妈都挺心急,想要早一点儿看到第三代人成家立业,结果他们俩便采取了订婚——这个折中地法子。就算这样,两位老人都高兴得提前好几天结束疗养,从大连那边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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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两杯茶进了肚。
牛齐看了一下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
三人来到楼下,因为牛齐地车被借走了,他就坐到范世豪的桑塔纳里。
临开车前,范世豪把一个礼盒放到钱长友地驾驶台上,“呵呵,你的那份礼物,自己保管吧。”
钱长友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启动车子跟在了后面。
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们来到一个军队大院门前。
牛齐探头和站岗的哨兵挥了挥手,车子便率先开了进去。
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来到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前面停下,范世豪的那辆桑塔纳还按了好几下喇叭。
钱长友下了车,刚要关上车门,一眼看到范世豪手里拎了一个礼盒,从车里钻了出来。他这才记起,自己的那份礼物被放在了副驾驶位上。
于是钱长友连忙探身取出礼物,可当他背向着小楼打算关上车门时,耳旁忽然听到嗖地一声,紧接着左腿被大力地扯了一下,然后就身不由己地,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这还不算是意外的,钱长友一抬头,正好看到一只拖着链子,威风凛凛的德国牧羊犬,近在咫尺地静静望着他,狗嘴里呼呼喷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要打在他的脸上。
钱长友是十分喜欢狗的,可他现在那有心思欣赏德国牧羊犬的威武英姿,本能地全力运起“圣光”,闷声不响地奋力横扫一拳,将狗打出去一个滚,紧接着爬了起来,一拉车门,狼狈地钻进车内。
确定安全后,钱长友这才发觉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他暗自庆幸,“圣光”不带一丝攻击性,此时运用,浪费感情,要不是自己那一拳的力气够大,说不定现在怎么着了。
德国牧羊犬早已经爬了起来,围着沃尔沃转了一圈,最后趴在车门的窗户上汪汪叫了两声。
钱长友竖起中指,心中嗤笑,白瞎这么名贵的犬种了,自己那么粗劣的一拳都能将之击退,简直是退化到家了。
这时,一位身着军装的年轻短发女子跑了出来,拾起链子,用力拉过来还恋恋不舍地趴在车窗上的牧羊犬,笑着拍了好几下狗脑袋。
牛齐过来拉开车门,指了指那个女孩儿,笑着解释道:“长友,别害怕,这狗是军犬淘汰下来的,没啥本事,后来被牛萌萌看中了,从训练基地里弄出来,当成宠物养,脾气很温顺的。”
钱长友嘟囓道:“就算不咬人,那也吓人啊。”
牛萌萌咯咯笑道:“这可不能怨赛虎,上次三叔那个朋友马良喂了它一根香肠,结果害的赛虎拉了三天肚子,赛虎从此就记仇了,它认准了这辆车,把你当成了马良。”
钱长友听后,心中暗叫倒霉。本来马良的沃尔沃自己开得还挺悠哉的,没想到突然间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代人受过。
“别找其它原因,你自己怎么不把链子抓紧一点儿。”
钱长友寻声看去,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