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三毛和河西感受过得索索抖抖。
这天,两人驾车来到海港附近,见了有地下通道,便拿了箫打开车门,准备继续卖唱。
哪知才打开车门,就被扑过来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刘君酌一把将何亭亭塞回车里,自己则看向扑过来的四个人,“你们要做什么?”
“你们是中国人吗?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我们是被贩卖过来的,求你们带我们到市区去——”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出声哀求。
刘君酌闻着几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心里有些信了,嘴上却问,“你们是哪里人?怎么被拐卖过来的?”
“让我们上车再说好吗?那些人正在追我们,很快就追上了……求你了……我们还有孩子,我们不想被卖去做奴隶。”一个男人焦急地说道。
旁边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忙哀求地看向刘君酌,“大哥哥,求求你帮帮我们……”
何亭亭在里面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见这些人面带惶急,目露惊恐,便敲了敲车窗,“君酌哥,让他们上车吧。我们去大使馆。”
刘君酌在反文物走私时,也曾遇见过一些穷苦人家被骗出国做苦力的事,当下便点点头,把人让上车。
后座满打满算当三个位置,坐四个人就变得很挤了,但是四人一声抱怨都没有,只催着赶紧走。
426 弱国无外交
看到刘君酌启动车子之后,何亭亭扭头问身后四人,“你们是哪里人?怎么被骗出国啦?听说骗到国外的,多数是去打黑工的,很辛苦。”
“我们是福州人。”清秀女子挤出笑容,但也掩饰不了脸上的黯然,“我们家穷,听说有工资高的工作,就跟着出来了。哪知道坐了很久的船,在穿上听人说才知道,我们是被带来做黑工的。”
何亭亭听了这话,眸光一闪,面上虽然仍然笑着,但心里已经有些戒备起来了。她去过厦口多次,也曾到福州玩,听过福州人讲话,明显不是清秀女子的口音。
当然,她也仅仅是有点儿戒备,不像原先那样全然信任。毕竟这女子出自福州某个小县城也是有可能的,又或者女子是外嫁到福州的,故说的话不像她曾听过的口音。
思虑毕,何亭亭笑道,“你们别怕,我们会想办法送你们回去的。”
“谢谢你们了。出国了,还是同胞好。”挺鼻子的男子开口感谢。
何亭亭听到他说话,心中的戒备更深一重,这男子说的普通话太顺溜了,完全没有福州人的口音,绝对不可能是福州人。她定了定神,笑道,“都是中国人,自然要互相帮忙的。你们是一家人吗?”
“是啊,我们是一家人,他是我弟弟。”挺鼻子男子说着,指指自己身旁的男人。
何亭亭笑着点点头,“你们坐了这么久的船想来很累了,我就不打扰你们闭目养神了。等到了大使馆门口,我再喊你们。”
她说着,假装伸懒腰,轻轻戳了刘君酌几下。
刘君酌笑起来,“好啦,我知道了。”
何亭亭听出这些人的口音有问题,他自然也听出来了,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打算把人扔大使馆就不管了的。
此后,两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后面的人,见除了小孩子,三个大人都睁着眼睛看窗外,似乎一点也不累。
可是何亭亭和刘君酌都知道,三人都累极了,因为他们在不停地打哈欠。
车子驶到人多的市中心,清秀女子忽然叫起来,“停车,麻烦停车……我肚子很饿了,想下去买点吃的,拜托了。”
何亭亭心中一动,回头看向清秀女子,“你们身上有钱吗?”
“我们没有钱,你们能借点钱给我们吗?我们赚到钱一定会还给你们的。”挺鼻子男人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