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抹泪。
而秦旭昇则一眼认出了叶知秋,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看就要厥过去一样。
只有秦见鶴,仍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处理公务。
看到叶知秋,他眼底的沉冷终于一点点融化,浮起一点微不可察的笑意来。
“不是说不让你过来了?”他问。
叶知秋微笑着过去,借着高高文件的遮挡,悄悄将桃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秦见鶴抬手,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轻轻地握了一下。
“不知道秦总在忙。”叶知秋微笑,为避免秦旭昇再次发飙,他故意将秦见鶴那个“过来”曲解成了来他办公室的意思。
搭在手背上的手掌再次微微用力,这一次,秦见鶴将他整只手都握进了掌心里。
熟透的蜜桃整个儿暴露在两人的视野里,红润柔软,一看就能甜到人心里去。
虽然一切都很隐秘,可两人眉眼间浅淡的笑意还是刺痛了秦旭昇。
“小屿,”他阴沉沉地说,“让他出去。”
“还是二位先出去吧,”秦见鶴抬眼,眸光极淡,“我的提议,二位不妨好好考虑一下。”
“不行,”闻言,汪欣立刻怒目而视,“我就一个儿子,想让他离开我,没门!而且,你就不怕外面人骂你容不下亲兄弟?戳你一辈子的脊梁骨?”
“亲兄弟?”秦见鶴微笑,“我妈可只生了我一个,何来亲兄弟?”
汪欣咬了咬牙,握着手帕的手默默收紧。
“可你们毕竟是一个父亲。”
“我没有父亲。”秦见鶴说,语气冷了下来。
闻言,秦旭昇一口气没上来,弯下腰去拼命地咳了起来,满脸涨红。
秦见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他。
“我还有事儿要忙,没那么多时间招待二位,”他说,“我给的选择很公平,二选一也并不难,要么秦唯安到国外去,从此不再回来,要么,q.l剩下那几个点的股份,还有秦家的老宅,你们一分都捞不到。”
他顿了顿,语气格外平静自然,“你们知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你这个逆子!”秦旭昇颤着手骂。
“如果你们想和他一起出去生活,”秦见鶴淡声,“我可以帮你们一起办好手续。”
“小安被你打的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汪欣控诉,“他怎么出国?”
“三天。”秦见鶴说,抬手按下按钮呼叫安保人员,“你们还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