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惊破呻吟,“你这般瞅我,简直是折磨我的抵抗力。”男人也要一些虚荣吧,尤其是来自于心爱的女子。
下一瞬,他以实际行动表示他的抵抗力多么的薄弱。
他在她身上点燃起璀璨的爱欲火花,这时的他强而有力,却也脆弱得像个大孩子,极欲讨好他最重要的至亲。
净菟不由自主的弓起身,紧贴向他的狂霸柔情。
她害臊的听见自己所吟哦出的轻咛娇啐……然她无力制止,主掌不了自己的灵与肉。
烛光荧荧,渐渐的,燃烧怠尽。黑暗中,一对相爱、相属的夫妻喘息连连。
誓言已是多余了。
净菟笑得更羞、更羞了。他说,她是他的女王。
洞房花烛夜的第二日,玉惊破亲自为她梳妆、扒髻和穿衣系腰带。当然也包括了小亵衣……
也许是不熟悉,他竟然耗费许久才穿妥,并且嘀咕道:“这女子的抹胸好解,却难系结!”
净菟腼腆低眉,虽然两人已经肌肤相亲了,她却仍然止不住红霞上脸。
他捧起她的螓首,贪看她因为他而绽放的娇赧美丽。
穿上一身喜红,淡扫娥眉的她艳了点儿,甜了点儿,却犹是清纯可人。
“娘子。”他笑意飞扬,像是得意非凡的大捷将军,“你非常的秀色可餐……”若不是担心她承受不住,他着实不想放她下榻。
唉!他满脑子的缠绵儿女情啊。幸好她不知道,否则他的大丈夫尊严不就损毁了。
净菟轻说:“你这样笑,真好,真是好看。”
“喜欢吗?心动吗?”
“嗯……”他似乎变了个人,开朗多了,并且像个顽皮的大孩子。
往时往日那个冷冷淡淡的贵气峻男,脱胎换骨了是不?
因为她吗?
她也笑了。
四眸相对,情意缱绻,一种无形的牵连力量已经掌控了他们这一辈子。
过了半晌,净菟胡乱找话说:“我可以逛逛这个大宅子吗?”再对看下去,她的心都快跳出来喽。
“当然可以。”玉惊破自自然然的华起她的手走出喜房,仿佛他早巳牵了几生几世,仿佛她的小手儿,原本就该包覆在他微微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掌里。
廊道、垂花门、石子路……他们手牵着手缓缓地走,她无语,他亦沉默。
彼此的夫妻情爱悄悄的滋生、茁壮,一张无形情网温柔的网住他们。
净菟幸福的叹息,她从来没有料到卑微如她者,竟有他的疼护和重视,她只敢偷偷奢望着呀。
倏然间,四面八方跑来一群奴仆,她连忙依偎进他的臂怀。
“甭怕。”他轻笑。
奴仆们个个弯躬身躯,恭恭敬敬的喊声,“少夫人安好。”
“你们好。”原来是向她问候呀,害她以为是暴动呢。
玉惊破挥挥手,一群奴仆鱼贯的退开。
“这大宅子新购未久,算是别庄吧。这段时日你先暂时住下,我才安心。”
他为她所费的心思计量令她窝心哪!!
“呀!”她慌了,“我真是不该,居然忘记玉旋他们……”
“甭担心。”
“不行呀,他们被囚禁在柴房里一定吃睡都不妥当。相公,你赶紧设法救出他们,玉府里危……”
“娘、娘……”
净菟忙往声音的出处望去,凉亭的前方站着三个小小身影。
“玉旋!镜花!水月!”她狠狠招捏自己的面颊一下。
会痛!不是她看花了眼。
三个小孩子想要奔向她,但是拥搂着她的玉惊破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