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纷纷不甘示弱上前赞扬皇上,仿佛这仗不用打也已经赢了。
这仗自然是不会打,所以这些兵器出现在宣墨眼中惊艳了番后便归寂平静,他的目光在人群里扫来扫去,望着唾沫横飞的大臣脸色越发阴沉。
终于有人察觉出皇上的不对劲来,众人渐渐安静了。
“圣女呢?朕要好好感谢她给朕带来的厚礼。”宣墨适时开口,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抚平了大臣们心中的不安。
一辆马车打着响鼻停在了宫门口,一只白如玉的手随意撩起车窗帘,待看到门里那抹鹅黄身影时,一声低笑传出:
“就知她会在这里等我。”
没一会,素锦从车里下来,走近那名女子,却见她以手支头,双眸微闭,显然受不住困意睡着了。
素锦轻笑,心想这都日上三竿了,灵儿怎么会在这里睡着。这般想着伸手轻轻推了推她,见她醒来,示意她去车上。
灵儿抹了把脸,一夜未睡的她在办完事后就守在了宫门口,焦急担心的等待却不想刚刚眯着等的人就回来了。
马车内,邱灵儿不等冉竹开口,直接说道:“独孤子诺留给你的真是好东西。”
“昨晚辛苦你了,秦彪可有去帮你?”冉竹说道。
邱灵儿心中一暖,又见她平安回来,昨夜冉竹从自己手中讨去迷药迷昏宣墨去见萧离的不安消减了许多也难得有了些好心情:“你猜猜他留给你的是什么?”
“是很厉害的兵器吧。”冉竹淡笑。是问灵儿的口气,却是肯定的回答。
邱灵儿讶异的望向她。
冉竹半躺在软榻上,神思飘飘然落到她被独孤子诺持剑架着进入宝藏山洞时,当宣墨打开洞门满地黄金,珍奇宝物倾泻而出时独孤子诺兴奋的目光。
那时她一直不明白独孤子诺好歹是一国之主,珍奇宝物难得,可金子该是常物才是,他却失态不已甚而给了松渊他们可乘之机丢了性命。
恍然记得在玄镇时候,他有次跟自己说他七彩中最喜黄色,凡沾得上该字的,皆是他心头最爱。
小到田间黄色的花卉,大到宣朝皇帝宝座,再到他总喜欢她黄色的衣裳……
有些东西穷极一生而不得,更何况大宣朝虽然是大国但本朝产金量也不丰富,何况每年都要大量上缴朝贡的扶余国。
如果说是财富,必然不会有独孤子诺因为金子而丧命的事情。
所以,他藏下的只有他和白静引以为傲等待着最好时机夺下江山所用的兵器了。
邱灵儿见冉竹神情恍惚,似在回忆事情,而她并非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而且心底还压着更重要的事。
“昨夜师父去给皇上把脉了。“一句话倏地拉回了冉竹的思绪,她急忙起身,拉着灵儿的手,目光灼灼紧抿着唇。
日头高照,宣墨的目光透过这些人摇摇望向站在兵器端头的程知。
程知抬头局促的迅速看了眼宣墨,又立即将头低下,说道:“邱太医正在宫门口迎接圣女,属下……想必很快就到。”
“程副将,莫非后面还有更重要的兵器?”李秋雨浑身打了个激灵,掉头高声问道。
“有这火炮,便是铜墙铁壁也能将它炸的稀巴烂,还有什么比它更重要的。”
程知嗤笑回道,刚说完就觉头顶一道厉光传来,脸色一紧,心中顿时懊恼不已。
明明自己是想替邱灵儿圆谎的,否则邱灵儿有了这么大功劳却只守在宫门口不进来,这可是藐视皇威大不敬之罪。虽然自己也是刚猜出邱灵儿在等的人是圣女……
“哦,那圣女和邱太医为何不先进宫禀报此事?”李秋雨双眼一眯,反问道。
程知红着脸梗着脖子,平日本就五大三粗的人因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