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想当年,那个淑皇子也坚持要自己选的,结果呢?!这么多年来,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落得跟他一样……”
“弟弟,你别每次说到这些,都拿淑皇子举例子啊,人家淑皇子招谁惹谁了啊!”我的姑母——墨台遥在一旁嚷嚷道。
“你给我闭嘴!看到你,我就着恼!我接到消息说,上个月然儿在别庄的时候,一伙贼人闯了进去,你说你安排的那些个护卫干什么吃的?幸好然儿没出事儿,不然我饶不了你!”义爹的美眸喷火,狠狠瞪视着姑母。
姑母摸了摸鼻子,坐了回去。
“然儿,你也是的,什么不好玩,学蛮夷玩蛊,多邪门的东西啊!据说,那伙贼人就是冲着你养的蛊去的,现在被抢走了,倒也是好事儿!”
“不是被人抢走的,是我自己不想要了!没用的东西,白费了我两年的时间。”我将视线调回了水波荡漾的湖面,不想深谈,免得义爹又唠叨个没完。
“我听说,近来盛郾多了一个痴情种子,好像是个长史,叫公孙什么来着……就照她那样子的,给你找个妻主吧!”义爹居然又接上之前的话尾了。
“皇太君,您说的那人,是叫公孙丠,现在已被圣上擢为都统了。”墨台槐拘谨地答道。
公孙丠吗……不过是琼养的一枚棋子,任凭自己的生死揉捏在他人手里的女人,有什么好的?!我不由嗤笑,转而想到,她的夫,似乎是“生死门”的吧——最近“生死门”的小动作还真多,看来,要再增派几名探子进去……
猛然警觉,我的目光落到了堤岸边那片矮林——
“义爹,我早跟你说过,行宫种这么多树,容易藏刺客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步出了亭子。
正觉得无聊呢,居然就有人送上门陪我玩了!我飞身跃向湖堤,心情颇为愉快,嘴角难抑地弯起了。
不知道这是哪一路的人呢……我分心想着,手中未停,轻易拧断了其中一个女子的脖颈;左边那个女人刀挥得实在太慢了,随意地避开刀锋,我的左手在下一秒穿透了她的胸膛,她骨头碎裂的声音还算清脆,本来想将她的心脏拽出来,想想可能会吓着义爹,干脆顺手捏碎了……
可惜只来了六个女人,随便玩一圈,居然这么快就都死光了……
等我慢慢走回亭子的时候,夏枫已经端着清水在等我了。我熟练地清洗去手中的血污,我从不留长指甲,就是觉得不方便洗濯。
“墨台遥!”义爹突然吼道。
我顺势看过去,只见他的脸色都泛青了,是被刺客吓到了吗?
“这不关我的事吧?这是宫里的侍卫的失职。”姑母弹跳了起来。
“谁跟你说这个了!然儿好好一个男儿家的,你居然让他学这么残忍恶心的杀人手法,这让他还怎么嫁人啊?!”
“不带这么玩的!最初我是打算让公子学剑的,明明是弟弟你自己说的,一个男儿家家,随身带把长剑,成何体统!”姑母的娃娃脸皱成了一团。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这么阴毒的武功学了干什么?还不如去学剑!”
“弟弟,你从小就这么善变!自己说过的话,翻脸就不认帐!现在你都当上皇太君了,应该是凤口一开,金口玉言的,可你怎么还没改掉这个坏毛病啊?”姑母跳脚急道。
“墨台遥,我哪年哪月哪时哪刻说出那句话的?你说的出来,我就认下了!”义爹的气势远远高过姑母。
姑母一窒,良久才呐呐说道:“明天我就去给公子请个剑法高超的师父……只是,都练了近十年的爪法,现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