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我的戒指。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等,我都等了这么久了,就等吧,还能怎么样?我等的起。我曾经问怀特教授如果这次我回来了,不跟他走了怎么办,怀特教授说如果值得就留下,只是他觉得有点可惜,让我慎重考虑,可是我现在最想的事就是能和露露从新开始,变回大学五年时候的快乐时光,我觉得好像没有比这个重要的了。我不想当个心脏专家可是老婆却死于心脏病自己还不在身边,我也不想像舅舅那样什么都和家人没有感情,只有他的医学世界和地位。如果露露真的不跟我走,我想我应该考虑留下来。
看到这我的情绪已经不能受自己控制了,我觉得我第一次走进了祁函的内心世界,原来它跟我眼中是个那么不一样的人,我现在唯一有力气做的事就是把他的笔记本电脑缓缓的合了起来。
(139)摊牌!
每个人都有表面和内心,有几个人能做到表里如一?那个闪着金光带着翅膀被无数人羡慕的祁函,原来他的生活竟是过的如此的压抑和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比他幸运多了?他那些对人谦和、彬彬有礼的态度,原来不是因为他想,而是因为他不敢,他不敢对人说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比他也勇敢多了?我敢说不,如果我做了决定想说的时候我会说,虽然我知道也许这个否定词会伤人,但是如果不说不仅伤人还会伤己,最后落得两败俱伤!
晚上我一直躺在床上,想着无意间偷窥到的祁函的内心世界里,一直在摸着脖子上的那枚戒指。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祁函的电话:“你把文献拷走了吗?”
“是啊。”平静而简短的回答。
“那你抓紧时间修改吧,我们上海完了还有去南京一天,估计周五回去,你修改好了我再拿给他看看。那周五我去医院找你?”
“嗯,好。”
简短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我没有提日记的事情,总觉得那样会给自己也给他增加一种无形的压力,可是此刻祁函那种不紧不慢依然温柔的语调,让你觉得跟你曾经认识那么多年的人是那么的不一样,他的声音那么的平静可是语气里却是那么多期盼。我坐在卧室里慢慢的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看着那枚戒指迟疑了几秒钟,然后把它摘下来带在了手上。
星期五下了班,刚一走出医院就看见了祁函带着他温暖的笑容站在我的面前:“我刚回来,你老说怕影响不好?所以我没去你们科找你。”
“嗯。”我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缓步朝人行道走去,心里在想着要怎么告诉他我的决定,祁函一直在旁边询问着我论文修改的情况,可是我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在转悠着心里想的那些事情。
祁函也平静的跟在我旁边:“你的论文修改的怎么样了?”
“嗯。”我依然低着头在人行道上慢慢的走着。
“嗯,是修了还是没修啊?”
“嗯?”
祁函在我身边忽然呵呵的乐起来:“又想什么呢?我这跟你说半天你怎么只回答我嗯。不知道你那脑子里又在转什么了?”
我低着头边走边小声的嘀咕着:“祁函,我跟你去美国了,哪天你手头一紧把我给卖了,我肯定还得帮着你数钱,但是我绝对会数错的!所以如果你卖掉我的话会很亏本的哦?”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祁函已经不在身边了,他站在原地一直盯着我,脸上那一直存在的温暖笑容也消失了。你能看见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像是在极力的喘着气又极力压制着,我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带着笑容看着他,希望他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祁函低下头,深深的喘了口气,抬起头的时候带着无比开心的笑容,他开始笑越笑越大,他慢慢的靠了过来,然后紧紧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我贴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