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从石桌上拿起,小心抱在怀里,“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在这里留了把这么好的琴。”
被彻底无视的怒火烧得图演连眼睛都红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仰脖喝下。
“你不想见孩子?”
“我想见,你会让我见么?”
轻轻一笑,却让图演变色,“你变了,明信。”
“是,变得是我,不是你。你可还满意?”
“哼!”
图演勃然变色后拂袖而走,没有再像原来那样在身体上对明信强行的占有控制,无论怎样被挑衅也都只是压了下去。虽有微微的惊讶,明信却更加坚定了几日前的那次秘密的约定。
离百日还有十天,明信每一天都会在心里默默祈福。虽然除了出生时的那匆匆一面便再也未见,但每日都好像被牵系着所有的神经,甚至在夜深时,隐隐听见那几乎揪碎了自己心脏的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刚刚起身披上内衫,房门却被一下推开。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又飞快的移开,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却觉得烫人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的胸口脖颈处。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内衫松垮垮的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
藏在发后的耳朵顿时有些发红,暗自唾弃着急忙拢好了衣衫。
“有事?”
“……嗯。”
图演停顿了好一会,才重新沈下了脸,“今天早上宫人来报,我也去看了,不再是褐黄的胎发,是和我一样的赤红之色,明信。”
明信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开口。
“你明白的,对么?”图演碧蓝的眼睛竟露出些温和神采,“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了,这是我们的儿子,明信。”
“不是……”
“我要为他摆百日之宴,我要以图氏之王的名义将传承的荣光赐予他,赐名‘凌’!”
26。5
“图凌,图霸之主,凌云之志。”
说着,图演的嘴角竟有了些笑意。
“我的儿子为何要用你的名字?!”
明信不屑的冷笑,“当初你骂他‘累赘’,任他在牢里不顾生死,你几时当他是你的儿子?”
“…………”
半晌,图演沉默不语,逼近了几步将明信逼到了床沿。床沿硌在了膝弯处,一下都动弹不得。
嘴上说是不怕不惧,却还是觉得沉重的压迫感从上方砸下。
两指一下掐住明信的下巴,硬是将明信按压着坐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我不想动你,是你逼我。”
嘴唇立刻被堵住,湿润火热,却暖不了越来越凉的心口。
咬着牙关抵抗了一阵却败了下来,牙齿被顶开,舌头钻了进去,不停翻搅。
图演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扣住明信的腰,一手托住后脑,不许明信向后逃开,鼻子碰在一处,嘴唇像是嵌在了一起。吻满是饥渴的味道,嘴被迫张到了最大,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图演的吻带着疯狂一样的掠夺,不受控制。浅尝辄止渐渐有些欲罢不能,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扫过,几乎发出满足一般的叹息。
几个月来的空虚好像一下被填满,暴躁也被抽空,在后宫嫔妃身上再无法满足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好像一个吻便将自己挑逗,下身开始有了肿胀的微痛感。
明信的反抗在图演的手中消弭,手腕被扭在了一处,高举过头顶。咒骂模糊,似是呻吟,听在图演的耳朵里,竟又多了几分欲念。
“啐!……你找死!!”
一巴掌掴了过去,抽在明信的脸上,巨大的冲力将明信打到在床上,嘴角溢出血来。
“你敢咬我?!”
床第间的受挫让图演觉得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