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现在？”叶冲问道。
“不。”巴千万脸现凝重之色，“至少我不希望是这样。”
“你是怎么发现的？”叶冲接着问道，“还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如果我有那么神通广大，”巴千万咧嘴一笑，“你以为我会傻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神体被毁？”
“那你是在哪里发现有问题的？”叶冲摸了摸下巴颏。
“巴加尔湖那么大的动静，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没有发现一名兽神阻拦，”巴千万沉声说道，“来到这里的一路之上，也没有感应到一名兽神，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还没等叶冲说话，巴千万又接着说道：“另外，貔貅城作为兽族建筑发展史的里程碑，被你摧毁，这显然对兽族的打击是极大的。
而且，这个过程中动静更大。
毫无疑问，这片区域的兽神不可能感知不到这一切。
然而奇怪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出现在巴加尔湖的兽神，只有那两名在执行追杀你命令的猪兽神和蛇兽神。
这……
是不是挺有意思？
不过，这还不是最奇怪的。
蛰伏在巴加尔湖底深处的地火龙突然苏醒……
这可不像是我们的原因造成的。
我怀疑，是他感知到了真正的威胁。”
“巴先生的意思是说……”叶冲双眉紧蹙，似乎想到了什么。
“很可能有大战神惊动了他。”巴千万脸现若有所思之色，“而且，是故意在这么做。”
“人族的大战神在暗中保护我们？”叶冲眼中喜色一闪。
“更可能是兽族的大战神。”巴千万沉声说道，“故意惊动地火龙，假他人之手除掉我们，然后，让那里成为一个新的陷阱。”
“你说的无形之手就是他？”叶冲微微蹙眉。
“也许是，也许不是，”巴千万蓦地咧嘴一笑，“不过，不管那只手是谁，都算错了一件事。”
“巴先生的意思是……”叶冲一脸好奇之色。
“准确的说，是算错了一个人，”巴千万轰隆隆道，“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你的真实能力要比表面上看起来大得多得多。”
咳咳咳！
叶冲忍不住捂嘴连续咳嗽了几声，目光中泛现一片喜色。
“也许在那只无形的手看来，我、老李还有你，在巴加尔湖底是必死无疑了，”巴千万接着说道，“所以，为了避免嫌疑，他惊动了地火龙之后，就远离了那里，甚至没有让兽神们及时出现在巴加尔湖周边。
他想要以这种方式，挑起地火龙与我人族的矛盾。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你却成为了翻盘的关键棋子。
至于我们选择在这里驻留，是因为我计算过，或许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后续赶来的兽神发现。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是不顾一切冲入凛冬城，那些兽神就可以不必顾忌天谴，对我凛冬展开最血腥的报复。
所以，只要我们不入城，那兽神们报复的对象就只能是我们。
要想报复，也得先找到我们才行。
这也算是为凛冬免却了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