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好。
日子平平淡淡,波澜便是他们偶尔的吵架拌嘴,舒适且惬意,只是每每胜利的一方总是韩露,无论她如何无理取闹,都会想法设法无理辩三分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好老公标准,能领出去,也能领回来,小男子主义可以有,大男子主义就要压死在萌芽状态。管你三七二十一,必须老婆最大,不过这点玉满楼已经贯彻的相当到位,就无需监管了。
冬日越来越近了,虽然海边的冬日很短,也不是很冷,但最起码的冬衣还要筹备的。所以韩露这几日忙的无亦乐乎,整日里都同苏家两姐妹泡在一起,研究织布,研究制衣,也算是小有成绩,最起码玉满楼身上已经填了两套单衫和长裤,虽然大部分都是苏拉帮的忙,但玉满楼还是欣喜若狂,在男人堆里炫耀的不行,让所有人都夸了一遍自家的娘子手艺好,才算作罢。
玉满楼也在家中闲不住,开始是同牛大几个汉子去近海捕鱼,如今水性好了也见多识广了,便想着到远海去看看,口里总是能蹦出来好些个海岛啦,宝藏啦,美人鱼之类的稀罕事,听得那几个汉子都向往的不得了。
但村里的渔船老旧,多数都是几只木帆船拼接在一起的小型船,近海还行若是去了远海,遇见什么风浪之类的,可就是拿命开玩笑了,所以几个汉子也都是嘴上说说痛快,心里却是想去,去不得。
苏拉早晨便上了山,采回来好些的野菜,留了一半在门口给正懒觉的韩露,随即喊了两嗓子。韩露就是这么被振醒的,迷迷糊糊起身,见门口一大捧的野山芹,嘻嘻笑了,这玩意混着鸡蛋一起炒了吃,可是玉满楼的最爱。
说干就干,先洗了米熬了一锅肉丝粥,又炒了菜这才满意端到饭桌上,喊了声:“老公吃饭喽!”
这几日玉满楼有些奇怪,将自己闷在书房已经三日,很少出来。只有家里来了几个村里的男人找他,才会说上两句话,然后又钻进书房里描描画画的。
收拾屋子的时候,每每都是满地废纸,韩露好奇想拿起来个看看,都被他一把抢了过去,直接扔到垃圾桶里不让她过问。韩露便会低声埋怨老公跟村里的男人学坏了。然后玉满楼就会笑嘻嘻奉上香吻一枚,哄着娇妻出去。
“老公出来吃饭啦?”韩露喊道第三声他还是没出门,终于急了,几步走到书房门,推了几下房门没开,这小子竟然将门反锁了,顿时气得韩露瞪大了眼睛,当当猛劲敲门,“玉满楼,你要死啊!快出来吃饭。”
没人应答,她急眼了用脚踹,可还是无人回答,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韩露疾步跑出门外,取了镐头就要砸门,门却在此时缓缓开了。
韩露疑惑蹙眉,将镐头放在门边上,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书房却是空空如也,“人呢?”韩露惊呼一声走进去两步,忽然背后被人拦腰抱起,吓得她妈呀一声惨叫,扭头就见玉满楼沧桑泛黄的面色,青黑的眼圈,黑黑成片的胡渣子,怎么都找不到半点玉满楼的模样。
她惊愕了半响,被他深深一吻亲了回来,瞬时回魂推搡着让他放开自己,双手捂住他的面颊,满眼的不可置信,“老公你这是怎么啦?昨夜你又没有睡觉啊?”
玉满楼无所谓点头,伸手就开始脱上衣,随即就将韩露顶在墙壁间,扒她衣服,气的韩露只骂:“你精/虫上脑啊?大清早的扒我衣服干嘛?”他扒她就往回拉,玉满楼急了也懒得去弄衣服,直接伸手探向裙底,用力往上一翻,将韩露压在书案上,身下是数不胜数的纸张。
韩露怕污了他辛劳几日的宝贝,忙扭身将纸张往起收拾,玉满楼却硬压着她不让动,手脚不停很快脱了她内里的短裤,用力一翻裙角直接挡到韩露的脸,气的韩露死命将裙子用力往下拉,怒吼:“玉满楼你到底想干嘛?”
“你说